宫子羽当上执刃,宫远徵是第一个不服,在他眼中,宫子羽连他哥哥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便去角宫找宫尚角想对策,如何将宫子羽从执刃的位子拉下来。
却看到上官浅带着角宫侍女栽种杜鹃花。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嘲讽,宫尚角便从外面进来,看见这情况,不禁皱起眉头。
“你在做什么。”
“我看羽宫的兰花开了,很是漂亮,我便想种些杜鹃花,来年春天定会开的和羽宫一样漂亮。”
上官浅小心翼翼的开口,可双眼直直的盯着宫尚角。
“自作聪明,我劝你不要白费工夫。”
宫尚角对着她身后的侍女命令道:“全给我拔了,一支都不许剩!”
上官浅眸光微闪,当真是油盐不进,尤其看到宫远徵略带嘲意的眼神,她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上官姑娘不必在意,宫二先生向来如此,几乎没有什么事能上心。”
不,那个女人,只要她在,她就不可能拿下宫尚角。
于是故意弄伤自己,去了医馆找倾然。
“上官姑娘这是何意?”
倾然漫不经心的挑拣着药材,对于上官浅的话,她只觉得好笑。
“我对宫二先生是真心的,倾然姑娘如若对他无意,还请和他划分界限。”
“我早已和他划分界限,是宫二先生不肯放过我,与其和我在这浪费时间,不如去他面前献殷勤。”
“你…!”
一闪而过的杀气,哪怕上官浅及时掩藏,但还是被倾然捕捉到了,她放下手中的药材,防备的看着上官浅。
“若是没事,还请上官姑娘请回。”
“我不会放弃宫二先生的,还请倾然姑娘给我一个机会…”
上官浅突然的落泪,放低姿态,在听到宫尚角的声音瞬间了然。
“谁让你来这儿的!”
“宫…宫二先生,我受伤了…这才来了医馆找倾然姑娘的。”
一副受了惊的模样,眼泪还挂在眼角,欲落不落,好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可惜宫尚角只看了一眼,便上下查看倾然有没有事。
“上官浅,你若敢伤害姐姐,我定饶不了你!”
“宫二先生…徵公子…你们未免也太欺负人了,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就给我定了罪。”
倾然佛开宫尚角的手,“上官姑娘确实受伤了,还请宫二先生好好关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
宫远徵暗暗高兴,姐姐是对哥发火了,他等会儿就去安慰姐姐,这下看上官浅倒也没那么烦心了。
宫尚角的额角突突的跳动,才缓和的关系又变回原点了。
“哥,你带着…嫂嫂先走吧。”
宫尚角: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
另一边,云为衫进入后山后,循着香味,一时不察,中了机关,昏迷在雪地里,醒来后,便见到一张帅小孩的脸。
“你醒了?”
“这里是…”
“云姑娘!”
宫子羽手上拿着粥,快速走到云为衫身边,及时打断他们,小声的询问着。
“你怎么来了?”
“我们都不放心你。”
“她不是后山之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雪童子看着虽小,可做事风格和武力值,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个小孩。
“她…她是…”
“我是羽公子的绿玉侍卫。”
云为衫替他回答道,幸好金繁把他的令牌给了她。
“对!她是我的绿玉侍卫!”
宫子羽大声的肯定道,还点了点头,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不愿说出云为衫是他的未婚妻,在他心里,他的妻子只有倾然。
雪童子见状,也不拆穿,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