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世223年。
长夜幕幕,恍然间,天雷交错,码头的岸过,一道成年男子的身影凭空出现。
他站了起来看看自己那一身昂贵的黑色礼服,染上了灰尘,心里非常地不爽。
“啊...什么鬼啊。”蒋知看了两眼周围,一头雾水,他发自灵魂的问,这是什么鬼地方?
前几分钟,自己马上就要跟自己的爱人,走上婚礼的殿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告诉他,你会幸福的。
结果!在为爱人带戒指的那一瞬间,自己脑袋一热,晕了...
不是吧!!自己的身体健壮如牛,结果毫无征兆地在殿堂上晕倒了。
蒋知啧了一声,心底越发烦躁,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里,难道是...梦?!
不应该,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仿佛浑身骨骼都要断了。
他唉了一口气,烦躁变成了落魄后的一丝委屈。
他心里想,不知道长楹怎么样了,会不会着急。
长楹,蒋知的爱人。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
听别人说,他大学是文理双学位毕业,一直读到研究生后,就开了公司。
他的公司,从业开始就有不少的阻碍,和他抢合作的,大多都是些职场精英,所以就吃了不少亏,导致有一次濒临破产,不过到最后他奇迹一般破解了。
然后,便一直顺风顺水,一直做大,到忆世333年,他成功登榜世界起业公司前五十。
他很优秀,优秀到蒋知有些自卑,也不相信。
他们初次见面,是在维雅尔机场。维雅尔是蒋知留学进修的国家,那儿很美,追求极端的浪漫主义,所以有不少的艺术家,选择那里养老和学习,而蒋知从小就是一个艺术细胞满满的人,只要关于艺术,他终是能比普通人学的更好,而且蒋知的父母也很支持他,所以他们知道托比恩学校的恩思·琴纳校长有意让蒋如去学习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的就让蒋知去了。
那个时候,正是蒋知回国的时候,长楹的座位就在他的旁边,他带着一副白银眼镜,双手交叉在身前,眼神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当时蒋知对他的印象是,他很紧张且着急。
蒋知坐下后,长楹就开始了飘忽不定的看着他,虽然他接受过很多各式各样的目光,但是这样,强烈的...爱意?下,他有些不知所措。
特别是快下飞机的时候,长楹突然就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有些....难以说明的尴尬。
不过他还是接受了,再然后就是长楹热烈地追求下,他蒋知弯了,而且很彻底。
“一见钟情。”这是长楹告诉蒋知,他为什么喜欢他的答案。
当时,蒋知是这样说的:“那不是见色起义吗?!”
他说完以后,长楹露出了一种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表情,是痛苦?是难过?是失望?还是希望破灭后的绝望?他不知道。
突然好几道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路。
“杂种!说你几句怎么了?难道你不是杂种吗!”
“你妈生了你就跑,不是小三,是什么?”
“你爹还是因为法才给你生活费的,没人要的东西。”
“你什么都不是,你为什么不去死?快跳河啊!”
说的太难听了。
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教出了这样的人。
蒋知闻声走了过去,那是一条巷子口,走出来几步就是码头后岸。
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还恶语相向。
说实在的,蒋知不是多管闲着的人,这种情况,他选择绕道走。
“啊啊啊啊。”熟悉的声音,传入蒋知的声音里。
那个被围着的小孩,一拳便把其中的小孩打倒在地,他顶着一张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痛地,流着血的脸,狠凶凶地说:“你们爸妈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长楹....?
蒋知愣住了,不对,这张脸更幼稚,五官也没用长开,而且长楹比他高半个头。
难道...难道是长楹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