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德拉科转向古德温,仿佛重新提起了一个未完的话题:“古德温,你真的相信森林里住着守护神吗?”
古德温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德拉科,我相信。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我听过森林深处传来的神秘歌声。”
德拉科好奇地问:“歌声?那是什么样的歌声?”
古德温回忆道:“那是一种非常空灵、悠扬的声音,它似乎在引导着什么,又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树枝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德拉科和古德温立刻警觉起来。
德拉科紧张地说:“古德温,你听到了吗?有什么东西在附近。”
古德温紧握剑柄,低声回答:“保持警惕,德拉科。”
突然,一道黑影从树上跳下,直扑德拉科。德拉科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便感到头部遭到重击,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就发现远处的篝火旁,眼前是一团明亮的火焰。那高出火焰一米的地方,正悬挂着漆黑夜幕,就如同一条黑纱笼罩着周围。远处的树影在黑夜中与那夜幕化为一团。他独自一个人呆着,但名雇佣兵也不知所踪。而至于把他带走的那名幽灵少年,又或者叫人狼,正坐在远处的篝火处,似乎是吹着什么笛子一样的东西。
自己究竟是怎么样落入这个境地的呢?尽管那名雇佣兵似乎看起来有些措不及防,西也不知道这里离那片废旧的房屋究竟有多远,还能不能找到它。而一起身时接触到身上的伤口,他叹了一口气,又不由得呻吟起来。
“没有人可怜我,我好想要小蛋糕饼干还有柠檬水,我曾经在家里待着,也是一个快活的宠儿啊。”他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试图站起来。
“你醒了?”那个少年转过头来问道。他一面将武器放到山壁旁边,没有等他回答。
就拿出一件皮毛什么的东西穿在树枝上,放在火上烤。德拉科才发现是一只野兔。
“疼吗?”少年问。
“难道你们骑士团遭受损害的人还少吗?”他这话若有所指,德拉科眯起眼睛反问道,“你不喜欢骑士团?”
雷泽没有搭话,德拉科这才仔仔细细观察起眼前的少年。他戴着一件雪白的狼皮袄,头上是一件剥了皮的狼头,而耳朵上似乎扎着一根耳钉,那垂下来的耳坠可能是由骨头支撑的。那毛茸茸的皮袄拢住他健康的体魄,皮肤整体呈幽黑色。脚上穿着简单的草靴,但是在丛林中飞奔和刚才战斗的场景来看,实力相当不弱。
他又是服我,忍不住叹息道,“我干嘛要到这里来自讨没趣呢?”他想到格拉科没有仔细考虑过自己的计划,当然,他更傻地想到关于自己的安危。他只是习惯于把成功放在眼前,而将失败变成了习惯。
他终于承认自己已只是一个末流反派,在无数颠倒的剧情流中辗转反侧。他经常斟酌形式,在与人们建立密切关系时拟定出各种计划。但他显然不太了解,以至于结果和计划中的构想千差万别,但是这已经构成了他生活中的全部兴趣。
几十条相间的线组织成持续的奔跑,其中有一些在脑海中浮现,另一些正在朝着离谱的方向狂奔,远离了康庄大道,以至于后半段几乎全部要废除。
比如他没有对自己说过,目前这个人有权有势,我应该获得他的信任,与他建立友谊关系。同时借助于将自己从这种困境脱离出去。在显然离最后一步成功的时候,他仓皇而逃,又或者他也没有对自己这样说过。那个卡皮巴拉十分富有能力,而且正是属于首席执政官的位置。我应该引诱他而后来压制愚人众里的多托雷,这样就不会牵扯进他和他的分身的狗血大战当中了。但是他也没有,而是选择叛逃了,可谓是将这位队长得罪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