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湖边,岸边的风骤起,狂风呼啸,海浪汹涌澎湃,拍打着岸边,卷起千重浪花。
浪花清洗着记忆,将岸上的一切席卷到海洋迷中。
两日前……
远处的柳枝已经超出了青绿层的嫩芽,从远处看上去,黄绿中夹杂着灰褐色的细小的线条。几只喜鹊,几只麻雀,月上枝头,尾端轻颤着,就如同时无数线条音符中的动感音符,奏响着春的畅想曲。猎犬一路嗅着草地中的气味,追寻着猎物,而不远处,
几只喜鹊、几只麻雀,月上枝头,尾端轻颤着,宛如无数动感的音符,奏响着春的畅想曲。
猎犬一路嗅着草地中的气味,追寻着猎物。而不远处,惊起了在草树丛中觅食的野鸡,几只喜鹊飞出树梢。原本静止如画的景象,一瞬间转化为动态,野鸡惊叫一声,扑扇着翅膀,连忙飞到远处的树林中,找到一个草垛子钻进去,自行寻找藏身之地。
不远处,几只正在觅食的白鹭也受到惊吓,但它们只是机警地伸长脖子,四处观望。黑色的喜鹊在一片草绿色的背景中受到惊扰,突然起飞,风景线中窜出了一条移动的斜杠,很快又藏匿于树林之中。
海边的狂风吹拂着岸边的灌木丛,无数的叶子如同鸟儿惊飞的翅膀,胡乱地拍打着。而德拉科尚未意识到,这才只是破解了第一处机关,在第二处机关处,小巴蒂克劳奇已经抓住了他。
须臾之间,小巴蒂克劳奇为德拉科绑上一对麻绳,他越挣扎,绳子却绑得越紧。远处,三强争霸赛的赛事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不想下一秒,小巴蒂克劳奇邪笑着说道:“你也别喊破喉咙了,没人会来救你的。”
德拉科虽然装作惊慌,但心里还是有数。此时达达利亚前去破解第二道关卡了。小巴蒂克劳奇似乎还不知道达达利亚在此,只以为德拉科是冒然闯入的。达达利亚回来之后定会发出暗号,如若没有回应,他也知道定有不测。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借机脱身。
此刻,德拉科强撑着精神,因为那剑上涂有毒药。他感觉全身汗如雨下,只得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心中疑惑:“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他愤愤地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巴蒂克劳奇不耐烦地甩袖子打断。
“别着急,马尔福先生,等到了明天,就是清算你们家族的时候,也包括你的那个父亲。”小巴蒂克劳奇说道,语气中透露出疯狂的笑意。
也许是因为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伪装也没有必要了。小巴蒂克劳奇摘下冬帽,而德拉科的魔杖被他收缴在手中,来回看着。
“我还想,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呢?”小巴蒂克劳奇微笑着说,把手搭在德拉科的肩膀上方,用力地攥着。德拉科感觉肩胛骨一阵生疼,又被带上一股力量。
“我还带了个帮手。”他补充道,接着将德拉科错位的骨节掰正过来。德拉科只是闷哼一声,别过脸去。
“我以为自你上次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之后,还会更心急一些。”小巴蒂克劳奇说道,脸上的笑容颇有些神经质的疯狂。
德拉科心里诧异:“难道他的记忆没有恢复完全吗?”
“我们祖上说到底也是有过姻亲的。”小巴蒂克劳奇拽过一把椅子坐到德拉科的对面,脸上的笑容愈发疯狂,“我一见到你这个善良爱吃喝的小子就喜欢上你了呢。”
德拉科感到一阵恶寒,那双眼睛里永远闪着疯狂的笑意。小巴蒂克劳奇的腰板此刻倒不像老穆迪一般弓着腰,而是挺得笔直。说罢,他做了个手势,说道:“这位达达利亚公爵总是姗姗来迟。瞧,他来了。”
果不其然,随后走出一个身影。达达利亚加快步伐走到小巴蒂克劳奇的面前,“好极了,喝过伏特加再来的吗?我还得感谢你把它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