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这一次的目的是重新挽留住傳翰厅的心,她自然要以最完美的状态去见他。
傳翰厅见到精心打扮过后的张如,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他一上来就直接询问张如:“张小姐,章允现在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傳翰厅看着张如问道。
“你先别急嘛,吃饭了没有?我们先点个东西吃吧,我今天就顾着打扮自己了,都没好好吃东西呢。”张如调皮地冲傳翰厅眨了眨眼睛,说话时撒娇的意味很浓厚。
“行吧,要吃什么,一块点。”傳翰厅犹豫了一下,他昨天宿醉到现在,也是什么都没有吃,现在正处于饿得半死的状态。
想着张如这个女人也对他耍不了什么奸计,便同意了张如的话,俩人开始拿起菜单点东西吃了。
傳翰厅跟张如安静地吃完了甜品之后,张如这个女人又出了事。
她嘟着嘴向傳翰厅撒娇道:“傳翰厅,旁边有个很好玩的酒吧哎,我们过去玩一下吧。”
“不去了,你知道章允的什么消息,跟我说吧。”傳翰厅拒绝了张如的要求。
“有关于章允的消息呀,我突然忘了,你跟我去喝酒,说不定我就能想起来了。”张如不在意傳翰厅的拒绝,继续说道。
“行。”章允就是陆毅诚的软肋,为了能够得到有关于章允的消息,傳翰厅现在才这么对莫倾城言听计从。
然而张如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她成功地把傳翰厅约到了一个酒馆里,用各种借口吊着傳翰厅,始终没有透露出有关章允的一丁点儿消息。
傳翰厅因为太想要知道章允的消息了,所以才中了张如的奸计,他被张如灌得醉醺醺了。
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张如,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章允,于是,傳翰厅就一把抱住了正站在他旁边的张如。
张如被傳翰厅突然间抱住,心里一阵欣喜,也回抱了傳翰厅。
“傳翰厅,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从小到大,我只喜欢你一个人,现在你跟我已经订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们重新开始吧,我还爱着你。”张如动情地抱着傳翰厅,小声地说着这些话。
“章允,你……你不要走……章允……”张如并没有等到傳翰厅的同意重新开始,而且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喊着章允那个贱女人的名字。
顿时,张如就炸了,她的胸口因巨大的怒气而上下浮动着,她的呼吸变得艰难起来。
傳翰厅是把她当作章允那个贱女人才抱着她的?
张如想到这里,冷笑了一下,她想,章允这个女人,怎么去哪里都不放过她跟傳翰厅?
张如对章允的恨意爆棚,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把章允除掉,让她彻底消失在她跟傳翰厅的世界里。
但是此时此刻她并不想放开傳翰厅,于是她就紧紧抱住了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道:“好,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
“嗯。”傳翰厅听到张如的话便放下心来了,现在的傳翰厅,已经完全把张如当成了章允。
他嘟囔了一句,便彻底醉了。
张如眼神非常温柔地看着傳翰厅,说道:“我们回去吧,我们跟以前那样,回到过去。”
醉过去的傳翰厅自然不会给她任何回复,好在张如也不介意,她抱着傳翰厅,艰难地把傳翰厅拽进了车里,最后她开车着来到了一件豪华的酒店。
登记好房卡之后,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张如成功地把傳翰厅拖进了房间里。
她看着正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男人,想到他们过去的种种,她心里觉得非常难受,她暗自发誓,一定要跟傳翰厅重新开始。
想到这里,张如去弄了一条热毛巾过来,她走到傳翰厅的身边,伸手在他脸上擦拭着,好让他能更舒服些,不料,已经熟睡的傳翰厅却突然醒过来,他一把拽住了张如的手腕,用力地抱着张如。
张如趴在傳翰厅的身上,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被傳翰厅抱在怀里。
她伸手在傳翰厅裸露的皮肤上动作轻柔地画着小圈圈,张如低着头,情不自禁地亲吻起傳翰厅的脖子。
傳翰厅不受控制地仰起了头,更加方便张如亲吻他。他紧紧地抱着张如,女人也用劲地回抱着他。
她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重新趴在傳翰厅的身上,正想要帮傳翰厅脱衣服的时候,傳翰厅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张如。
他的眼神由迷茫变成了清澈,他一把推开了张如。
“张如,你在做什么?”傳翰厅凶狠地看着张如。
而张如却突然对着傳翰厅笑了起来,“你说呢?你觉得我们是在干什么?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张如被推开之后,又重新走到了傳翰厅的身边。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傳翰厅。
傳翰厅被张如的一接触到,就连忙把她的手给甩开了,还一脸厌恶地看着女人。
张如看着不愿意让她靠近的傳翰厅,眼眶红了起来。“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章允?你都不曾回头看我一眼的吗?我还爱着你啊,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上次我们已经睡过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张如控制不住自己,大喊起来。
傳翰厅听到张如的话,皱了皱眉,过去的他心里只有章允一个人,自从,他背叛了章允之后,这一份感情也就不复存在了。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上次只是个意外,要不是为了我的公司,我是不会跟你任何关系的。”傳翰厅非常冷酷无情地浇灭了张如的幻想。
张如听到傳翰厅的话之后,她慢慢地坐在地板上,哭了起来。
“张如,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爱你。”傳翰厅继续打压着张如,他就是想要让张如看清现实,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纠缠。
听到傳翰厅的话,张如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她就安静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