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对，不是东西！”
王阳顺着沈墨的话一起骂葛总。
办公室里的葛总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沈墨瞥了王阳一眼，唇边有轻微笑意。
王阳憨憨地笑起来。
颜汐出来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人在说话，想了想没去打扰，而是绕回去换衣间。
“咚咚。”
毫无客气的敲敲门。
颜汐推门而入。
颜汐“殷红呢？”
她找了一圈没发现殷红的人。
配角“……我们也不知道。”
有个正在化妆的小姐回答。
配角“最近殷红一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嘛。”
配角“不会是傍上什么大款，背着姐妹们享福去了吧。”
几个小姐娇笑着议论起来。
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
对于她们来说，每天除了陪酒陪笑陪睡，最大的乐趣也就是嚼舌头。
殷红“一天天长着嘴，乱说些什么。”
殷红一边骂，从门外走进来，看见颜汐之后脸色有一瞬间不自在，被她掩饰下去。
殷红“呦，稀客啊。”
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叼着根烟，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颜汐。
颜汐注意到她眼睛下的乌青。
颜汐“这几天，睡得不安稳吧。”
明明是问句，颜汐语气却十分笃定。
无论如何得不到卢总的消息，殷红一定很慌张吧。
殷红“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殷红心中一惊。
她安慰自己，她的行动很隐秘，颜汐不可能知晓。
可卢总的的确确消失不见了，殷红已经很多天没法和他联络上。
此时她看见颜汐嘴边噙着的那抹笑，后背起了冷汗。
殷红“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吧？”
颜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颜汐耸耸肩，把问题抛回给殷红。
她一拳打在棉花上，别提多憋屈。
但心中的那丝疑惑不解愈发膨胀，如同深入骨髓的毒，一点点蚕食她不安的心。
做贼，心虚。
理所当然。
颜汐上前一步。
温柔地环住她的肩头，附在她耳边低语。
颜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殷红，你就这么点能耐吗？”
说罢，起身，看着她冷笑。
殷红“你——”
事已至此，隐瞒再也无用。
殷红知道颜汐看透了自己所有的底牌。
殷红“你想做什么？”
颜汐“我想做什么？”
颜汐撇撇嘴，一副无趣的模样。
颜汐“你可真有意思，是你先出手的，不是吗？殷红，游戏开始了，想退出也来不及了咯。”
颜汐满意地看着殷红苍白的脸。
颜汐“对了，你很想知道卢总的消息吧，我听说他早就离开桦林了呢，临走的时候连这个都忘了带。”
颜汐掏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施舍般扔给殷红。
殷红失魂落魄，已经没力气去理会颜汐的嘲讽。
颜汐“下一个，轮到你了。”
颜汐轻轻开口，没有声音。
口型让殷红一阵，浑身发抖。
早知道颜汐如此睚眦必报，她是不会去招惹她们的。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她蜷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颜汐转身离开换衣间。
临走前，顺手拿了殷红桌上的一瓶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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