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女人站在远处的阁楼看着这一切

对面的楼里一位男士正飞快的敲打着算盘。眉飞色舞，对于钱掌柜的话一一对答如流。

女人拖着下巴。

江木耳嗯，有点意思。

龙套好啊，那你在介绍介绍你给那干果店里平时做的生意活？

程亦治平日里每次卖出果脯十余斤，蜜饯之类的会加送，这样更加赚钱。哦，对了还有，平时我在店里虽是个打杂的，但干的事情，小到打扫卫生卖货找零。打到打理店内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

程亦治因为老板非常喜欢赌马，平常这些事情全是交给我来管理的。且店里也只有我这一个伙计。

龙套好，那我可以考虑录用你做学徒……

程亦治但，钱掌柜的，其实实不相瞒我不是来应聘学徒的我是来借钱救命的。

龙套哦？此话怎讲？

程亦治回忆起了几天前的事情。原本赚了钱，全给了老板，老板全拿去赌马去了。

不过好在程亦治留了一手，留了满满一钱罐的钱，大致有两百大洋吧。

程亦治无语的看着老板拿着他刚赚回来的钱直接去赌马了。从衣袖的折痕里拿出一块大洋藏入钱罐后背着斜挎包就出门了。

挎包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一个小本子，两支笔而已。

江木耳也回忆起来，那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其实江木耳注意他好久了。

程亦治背着轻盈的包，熟练的翻过了大学的围墙。门卫正堵着一嫌疑人不让往里面进，侧眼见程亦治翻进来却当做没看见一般。

江木耳嗯？又放那人进来了？

龙套嗯！我说木姐啊，你想帮他就直接和他见面呗，让我放水让他进来做什么？(门卫小保安)

江木耳哼，也好。

江木耳在离图书馆不远的教室里弹着钢琴。悠扬的琴声直接吸引了程亦治。

可是程亦治刚进入房间却没有见到有人在，只有那一架安静的钢琴。却又确实像是有人刚刚待过的痕迹。突然，背后有人拍了拍他的左肩，程亦治朝左后方看去，没人。

那人又从右边拍了拍，看去依旧没人。索性直接转过身去，低下头，一个女生正半蹲着，捂着嘴偷笑。

程亦治你做什么呢？

江木耳噗嗤，真是个书呆子。看你鬼鬼祟祟的，试探一下你啊。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程亦治嗯……(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

江木耳放心，我可不是坏人，不过见你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你来做什么？你这包里？(想去拿了看一看。)

程亦治(把包往后拿，不给。)

江木耳怎么了？这是，难不成你心里有鬼啊？不然怎么不给我看，真是的，那我就默认你做了坏事，以后不让保安小哥放你进来了！

程亦治诶，别，给你看就是了。(把包递给关小橙)所以，是你和保安小哥说的？

江木耳嗯哼，不然呢，不然你以为你可以轻轻松松进来啊？(拿着他递过来的包看了看。掂量了一番，确实不重。就一个小本子和两支笔。)嗯，字还挺好看嘛。

突然，小保安跑了过来。

龙套快，木姐，巡查组的来了，你们赶紧走吧！

程亦治哦！(二话不说直接牵着关小橙的手走了。)

直到他帮助关小橙一起爬上围墙坐下。

江木耳不是，你拉我干什么啊？我是这个学校的，他们又不抓我。真是的。

程亦治也是……

江木耳诶，算了算了，正好翘课去看电影！嘿嘿。对了，我把我的书和笔都给你，你帮我写功课吧！

程亦治啊？

江木耳啊什么，不同意啊？不同意我就告巡查组的去了！(边说着边跳下围墙。)

程亦治不是。那你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江木耳嗯，江木耳，因为老妈喜欢吃木耳，所以我叫江木耳。对了，那你呢？

程亦治程亦治。

江木耳幸识，明天下午学校门口见了。(笑了笑，挥挥手转身准备走。)

程亦治好(也笑了笑。)

翌日，江木耳一直守在大学城门口却没有等到程亦治。后来一经调查，知道原来是他遇上麻烦了，也就是开篇所说的是。

是他那什么老板赌马赌钱都输了，欠了高利贷。程亦治去那什么龙吟钱庄表面失去考学徒，实际上失去借钱了。

黄老爷怎么，小木耳你认识对面那个考官？

江木耳嗯，有过一面之缘。他这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黄老爷哼，这小伙子，表面是来考学徒的，实际早有准备，说什么要拿钱去救人。

江木耳是吗？那黄老爷准备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