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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一轮明月出现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白而净,圆而亮,犹如一个大圆盘,让人尽情地欣赏,月儿高高的挂着,星儿一闪一闪地眨着,一切是那么地宁静,那么的美妙给人们带来许多地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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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七娘已经被安葬,虽这样说,但也不过是在屋后挖个小土堆把她埋了,这年头,这么冷,有的人家死了人,直接裹上草席扔到乱葬岗里,只留孤魂。
快半夜的时候,天气冷极了,惨白的月光下,沙丘好似一座银子筑成的坟,毫无动静。
元佳睡在家里小小的床上,马嘉祺趴在一旁的桌子上读书,烛影摇曳,狂而不熄。桌子的表面上布满了裂痕和划痕,看起来摇摇欲坠。寒冷刺骨的风把窗户吹开,树叶在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听起来十分恐怖。
她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给自己蒙上被子。
元佳“哥哥,你怎么还没睡?”
马嘉祺菀菀一笑,眼底里露出微微笑意。放下手上的书,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雪愣了会神,将思绪收回来说。
马嘉祺“佳佳,做噩梦吗?”
他的声音像轻柔地爱抚,又像敦敦的教导,抚摸着元佳的背,哄着她入睡。
元佳圆圆的脸上闪动着一双稚气的大眼睛,好像有许多小问号藏在里面。
马嘉祺笑了一声,摸摸她的头,说道。
马嘉祺“佳佳,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她躺在床上,连串泪水从她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他看到她哭,一瞬间慌了神,为她擦拭着眼泪。
马嘉祺“不哭了,不哭了,佳佳,哥哥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马嘉祺手足无措的安慰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上次离开的时候元佳才十岁,故爱弄妆偷傅粉,一副小儿模样。这次归来隔了三年,印象里的女子早已一副亭亭玉立的样子,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妙曼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元佳看着他,手背抹了抹泪,坐起来紧紧的抱住他,声音带有抽泣与江南特有的吴音,请求道。
元佳“哥哥,你这次,可不可以带我走,我留在这实在没什么念想了,哥哥,我现在只有你了。”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看到她白嫩的脖颈,他赶紧转过头,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幕,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的声音,心跳的越来越快。
元佳松开他,眼眶含泪鼻头粉嫩,像一个嫣红的樱桃。
他迎上她热烈的目光,将她额前的发丝拢到耳后,说道。
马嘉祺“佳佳,过了年,我带你去京兆。”
停了停,又说道。
马嘉祺“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长大了,我…毕竟是你的…哥哥。”
他这话说的异常艰难,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元佳有着不一样的感情的是他,而元佳太小了,他要做的是要引导她教导她,而非是……
元佳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与刚才的可怜兮兮完全不同,她看着他说道。
元佳“不要,我之前也是这样的,哥哥睡觉了。”
元佳拉着他进了被窝里,抱住他闭上眼睛睡觉,她是睡好了,感受到温热且带有女子气息的感觉,马嘉祺倒是一夜难安,期间几次想要起来都没成功,只能强忍着难受伶仃大汗的睡了个不安稳的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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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