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布巾,他走过去,小心的包在她的脸颊上,还是能够嗅闻到她身上的那一股香味,但有些东西也像是有了无言的默契。
他扯着她到水边一点一点的把她手上的血渍给洗干净,还有袖子上的那些,眉目认真,但他自己的却是置之不理。
“那些人怎么办?”云月儿看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变得干净,也是开口问道。
他哼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
“那些人自然有他们该去的去处。”断浪的神情愈发的淡薄起来,又紧皱了眉头,看着她雪白手腕上那一个暧昧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痕迹,将她的袖子往上扯去。
只看见斑驳的痕迹,昨天他竟然情难自抑如此!
眉目凝了半晌,直到她轻晃了晃手,他也像是被晃了眼一样,咳嗽了一声,“你那里怎么样了?”
云月儿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左看右看没人了,眼中波光流转,已经流泻出几分春色来,才嗫嚅着小声说,“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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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目光看着她,似乎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她发出了一声讶异的轻音,转头就被他抱了起来,轻晃着脚,就回那边的几间破落房子去了,她还耳尖的听到不远处还有很多马的声音。
吃着粥的时候,断浪就出去了,云月儿嗅闻到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血腥味更重了,估计是去处理那些尸体了。
身上还有一股苜蓿和干草的味道,刚才微弱的心情的愉悦已经不见了,紧抿着唇,进来的动作也大了一点。
见她下意识的缩了缩,对他来说,这动作莫名的有些刺眼了,他才放轻了一点动作,放了一盒药在她面前。
药盒落在床边的声音几乎没有什么,他却始终的嗅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有些发晕发干的吞了吞口水,“你来,还是我帮你?”
云月儿已经看出了他漆黑眼眸当中无声的渴望,但他还是遮掩着心绪,别别扭扭的并不完全的让她看见。
她心中轻笑,还是有些别扭得可爱。
她自己又不是圣人,偶尔也有特别想要时候,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不可耻,恰巧,她也有底气和足够的心理支撑可以这么做。
面前之人的头发有些凌乱,穿着窄紧的上衣,轮廓明晰,模样俊美当中带着几分邪肆,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就像是狗盯着肉骨头一样。
云月儿打算逗逗他。
“我、我自己来。”她的手刚刚放在了药盒之上,还没有等逗到他,他反倒是越发的主动起来,手什么时候伸出了,落在了她的手上也不知道,眼睛还直勾勾的,满是痴迷的望着她。
鼻尖轻耸,肌肤相触,那一瞬间两个人之间四目相对。
他凶凶的放大了音量,不容拒绝一般,“我来好了!”
但是等打开药盒,他看着她的时候,眼里的冷淡和锋芒又都软了下来。
探出的手轻颤了一下,他还是放在了她的腰间,他又看向她,无声的询问。
最后还是云月儿轻轻的拉了一下腰间的束腰,衣襟就悄然的松动了下来,顿时暴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来,绯红色的小衣包裹着鼓鼓囊囊的存在。
他尝过,自然知道那是多么的色授魂与。
现在的心自然也是怦怦直跳,唇侧之上始终流连着轻吻她肌肤时候的触感,微酥微麻,一直麻到了骨子里去。
他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吸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出了身,倾身吻着她脖颈下面那一块柔嫩的肌肤,指尖沾染了药膏,悄然涂抹在那里。
云月儿的手一下子就捏紧了他的肩头,羽睫不安的颤抖着*****************************************
被他贪吃的吮着,感觉她的酥意也如同电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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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精气神自然是足的,自动运转的功法似乎是比从前的版本多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从前的就是双修,现在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放大自己的魅力?
只要一个眼神,食髓知味的凶凶坏狗狗就能自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