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娇站在门口就这么看着陈皮离开才进去。
二月红还没上场,伙计已经准备了她喜欢的玫瑰酥上桌,配上一杯茶。
隔壁桌的男客人不停喝着酒,嘴里吹着牛,声音大的刺耳。
伶娇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台上,在紧锣密鼓声中戏幕拉开,二月红一开腔,台下就是一阵叫好。
二月红一眼就看见了伶娇,趁着唱戏的当头,眼神情意绵绵款款深情。
伶娇兴奋的红着脸,也张着刚被陈皮吸得发肿的红唇还拍手叫好呢。
刚喝了口茶,就听见门外迎接的声音,都已经开场了,怎么还放人进来了?难不成……
张启山“伶娇小姐……不知可否拼个座?”
张启山看着伶娇泛着水光的粉嫩唇瓣,想到刚才在车上看到她与陈皮一同从成衣店出来时脸上的春情,心中都是不清不楚的滋味。
伶娇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礼貌的回到。
伶娇“当然,佛爷请便。”
便当预售“唱的什么玩意啊!叽叽喳喳的,你们不是会唱什么……花鼓戏吗!来啊!给爷来一段”
说着男人就砸了桌上了的酒壶,溅射的碎片就这样划破伶娇的脚踝,酒液也弄脏了她的新衣。
伶娇“嘶……”
张启山“娇娇如何了,快叫我看看!”
张启山连忙蹲下检查伶娇的伤口,看见已经出血拿出自己口袋的手帕轻轻按了上去。
张日山早就抽出枪,眉头紧锁,声音中透着杀气。
张日山“你想死。”
便当预售“哟,怎么,吓唬我,老子不怕!”
张启山直起身对着男人大腿就是一枪。
伶娇被突然的枪声吓得一哆嗦,不由得后退靠上了张日山硬邦邦的身体。
张日山“别怕!”
伶娇“谢谢副官,冒犯了!”
张日山见伶娇如此疏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收紧握住她肩头的手。
伶娇“多谢副官,已经没事了!”
说着伶娇挣开张日山的手,一朵玫瑰花在她耳垂处长着,张日山盯着那朵花,神思不属。
醉酒闹事的男人被带走,伶娇也被带下去处理伤口。
二月红“娇娇,你伤口可有大碍?”
伶娇抬起头看向已经卸好妆的二月红,轻轻点头,刚买的蝴蝶首饰,垂下的长长流苏也跟着晃荡。
伶娇“已经上过药了师父。”
二月红只是听到伶娇颤音娇语,脑中便闪过许多难以启齿的念头。
二月红“那就好。”
二月红“今日去找陈皮了?”
伶娇“是……给他送了些点心。”
二月红神色不明,背着光,伶娇在黑暗的笼罩下只觉得眼皮子重的想要闭上,眼睛困得都有些刺痛酸涩,眼眶都微微湿润起来。
伶娇“困……”
二月红“娇娇困了便睡会儿吧,师父守着你呢……”
二月红托住伶娇的脑袋将人放到软塌上,俯下身急切地叼住那红唇厮磨。
想起那个墓室中的绮梦,二月红心中痛惜难忍。
二月红看了眼门外,又开始动作。
二月红娇娇,娇娇!凭什么……你成了他的未婚妻?
说着他低下头,闻着吻着,眼里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花朵,红彤彤。
重重抚摸那多盛开的红色玫瑰,凑近还能闻到馥郁的芬芳。
莹润如玉的娇躯颤抖起来,二月红才如梦初醒般安抚她。
二月红“乖乖,二爷不动这儿了……”
明明没有人回应,二月红还是含情脉脉的说着,手指灵活的轻轻一碰,慢条斯理地享受自己亲手种大的果实。
门外,张启山制止想要推门的张日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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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桌子上坐着三个人,二月红先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给伶娇夹了一块鸡蛋,就见伶娇给陈皮夹了他最爱的猪蹄。
陈皮“谢谢娇娇。”
伶娇“多吃些,师父也尝尝我新学的这道鲈鱼。”
二月红“好吃。”
见伶娇也给自己夹了一筷子二月红的脸色才好了起来。
用完饭,陈皮带着伶娇来到二月红面前。
陈皮“师父,我与娇娇商量过了,下个月便把婚事办了!”
伶娇红着脸,一向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二月红心中无数个想强夺的念头,端起茶喝了一口压一压,微微抬眼看了看跪着的陈皮。
二月红“这么匆忙,太仓促了委屈了伶娇……不如明年,也好好操办一番。”
刚说完伶娇好像以为二月红反对一样,白着小脸道。
伶娇“不,伶娇与陈皮自小就定了亲,伶娇不委屈。”
伶娇的一番话把陈皮甜的不行,恨不得将天上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二月红则被喂了满满一杯酸苦水,滋味儿难捱。
二月红盯着伶娇因为表白心意而红的滴血的耳尖,心中的暴戾像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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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章成亲了集美们,刺激啊,师夺徒妻,还有伺机而动的佛爷副官~
陈皮你是老六吗?有你这么当人师父的吗!
伶娇确实是陈皮先遇到我的,没毛病!
二月红我不管我要媳妇儿!!
姐妹们这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