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我想到,活到某种年纪的人,一定都在心中隐埋了许多许多真情,在唱歌时被触动了。我们年轻的时候如果不能欢喜忘情地唱情歌,老的时候一定也不能泪流满面地唱情歌吧!
刘大道的黄昏是另一番的陶醉,像一首适合大声唱的歌,像一大杯加了冰块的冒泡啤酒。
周生命不免会唱悲伤的歌。但唱过歌的人都会发现,我们唱的歌愈是忧伤就愈是能洗净我们的悲情。"悲伤的唱歌"和"唱悲伤的歌"是很不同的。不管是悲伤或者是唱歌,都只是人生的一小段旅途。
刘那样的下午只能用来唱歌,歌词里有阳光、绿叶、飞鸟,车轮辗歪碎石的声音是伴奏,风在和音。
刘大家围成一圈,唱歌,一面跳着类似卡通或木偶的舞蹈。倘若没人做伴,我相信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会为如此的歌舞窘死。据说这个仪式非常重要,歌舞不但增强盟誓感,使大家在两小时之内生死与共,还存活络筋骨的热身作用,所以我也就加入进去,自我丑化地手舞足蹈起来。
周当生命找不到一个歌唱家来唱出她的心情的时候,她就产生一个哲学家来说出她的心思。
周女人恒久地记住一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一首歌,一支舞,一个承诺。男人恒久地记住一个人,不会是因为一首歌,一支舞,更不会是一个承诺。
周一个人,心里觉得愉快时喜欢唱一唱歌是自然的流露,即使在一个餐厅里拍手高唱都不是什么太失礼的事,虽然这是很天真的行为。
刘我唱过很多歌,在万丈的灯光中聆听过无数人的欢呼。但无论怎样的舞台和崇拜,无论如何迷惑心灵的浮华,全都抵不过在那餐厅小小的角落,摸着吉他、轻声唱出我愿意,然后抬眸看向你眼底倒映的自己。
刘真的,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地了解一个演唱者的心呢?在台前的人只知道她有着显赫的学历和声乐家的头衔,只看见她华贵的长裙和雍容的台风,只听见她一首又一首地唱过去,然后在满场的"安可"声中一再地鞠躬答谢,在辉煌的灯光、缤纷的鲜花之中,她是那样快乐、兴奋和满足。
周人们受够了他们自己,就好像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不知道怎样去演奏的乐器。于是人们聚在一起,看看能不能弄出一些响动,说不定还碰巧奏出一个曲子呢。
周它们有鲜明的节奏感,不同的韵律表示不同的心情。它们有时合唱有时齐唱,也有独唱,包括和音,高低分明。
周那位戴着洁白头巾的老歌手,向听众深深地鞠上一躬,便坐了下来。他双目紧闭,纤细的手指弹拨起乐器的琴弦,在怯怯的犹豫中他开始歌唱。大厅宽敞,而他的歌声微弱,于是普拉塔普故意喝彩“好极了!”但是,在他的耳边却低语着说“大声一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