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欣去找孟钰了,孟德海才问:“你对安欣说的话有什么想法,你认为我们内部是真有内鬼还是陈泰或是高启强为了转移注意力呢?”
安长林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件事我们俩只能暗地里查,先看看线索再说,只凭他们这么说,我们从哪里下手都不知道,赵立冬这几年几乎没和咱们局里的干警有过接触,至于是谁目前也说不好,看着都很不错,但真相如何,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几年的案子基本上没有可疑,所以说,目前根本无法确是是哪个人,万一不是一个人呢?”
孟德海也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但有一点是不用怀疑的,那就是必须是能负责任的,一般的警员根本不知道行动或是计划的主要内容,只有当官儿的才有权提前知道计划。”
安长林:“看来基础警员可以排除了,那么剩下的还得跟这个案子有关的,或是说跟高启强和陈泰相关案件有关的,还有一种可能,赵立冬想发展长线的,目前没动作。”
孟德海点了点头,“目前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流涌动,我们也不得不防啊,不能让这个势力再进行破坏,一旦我们的警员受伤或是有损失,我们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安长林:“这样,一会儿和安欣说,让他私下先了解一下,不要和任何人讲,也不要露声色,先观察,看看是不是陈泰或是高启强有意挑拨,这样我们才能有针对性的调查。”
孟德海表示同意,“事情也许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多变,这个心眼儿不得不留啊,这次我们没能都提一步,看来这辈子的职业生涯也就这样了,再升的话,我们的年纪也不行了。”
安长林:“既然这样,我们就做好分内的事情,目前来说赵立冬没有动作,我们也不好主动的找事上门,还有一个最让我们头疼的事,就是黄翠翠的案子,一直没有进展。”
孟德海走近两步,“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我们一直没有查获,就是那支录音笔,录间笔上到底有什么内容能让赵立冬都害怕你有想过吗?说不定是赵立冬的上面几层关系。”
安长林也点了点头,“这个我也有想过,但具体是谁,我目前也说不好,都说手眼通天,看来通的天是哪位大神我们现在也不好说,总不能拉一个出来就指认吧。”
孟德海长出一口气,“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不知道要有多大的变动,说不定京海也能来一场大地震,我们能自保已经不错了,就是不知道将这把火能烧到谁的头上。”
安长林:“不管烧到谁的头上,我们能安全落地就行了,以前还有念头,看看能不能再往上挪一挪,现在不敢想了,对了,最近有关于陈泰的消息吗?”
孟德海这才笑了笑,“已经许久不曾听见他的消息了,估计现在也是身不由己,被高启强看管起来了吧?要不然就是养老去了,以他现在的年纪,能吃喝不愁就行,管这么多的事,弄不好生命的倒计时的时针就拨的快一点,如果识时务,说不定还能正常走,这个我们都能想的到,当然了,这是建工集团内部的问题,我们也不好插手,目前来看没有违法行为,我们也不能强行插手。只要不出人命,我们也不好干涉人家公司内部的人事变动以及股权变动。陈泰自己不敢闹,想必也是怕把以前的事儿翻出来,他老了,也不想折腾了。”
安长林:“不过我可听说现在的建工集团完全就是高启强只手遮天了,除了他没有人再管事儿了,股东们也都一边倒的支持高启强。看以后吧,不知道下个年度他们的计划。”
孟德海转头看远处,“我们静观其变,一旦苗头不对,我们也好及时的插手,就目前来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查不到高启强任何疑点,也没有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