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一出万花楼,就看见宫远徵拿着一堆东西在一个女子面前老鹰捉小鸡一样的挡来挡去。
作为宫门徵宫的三少爷,宫远徵年纪小,地位高,从来都是一身的盛气凌人。尚未及冠的他痴迷于毒药,没有同龄人玩乐的心思,眉眼间总是带着一种厌世而阴沉的冷漠,和他年轻稚气的面容格外违和。
因此宫子羽看到这样的宫远徵很是惊奇,几乎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了。
宫远徵回头看到是宫子羽再看看他旁边的紫衣一脸讥讽,宫子羽你可真够游手好闲的,每天来这种地方也不嫌脏。
宫子羽:“宫远徵你嘴巴放干净一点,紫衣是个好姑娘,我不许你侮辱她。”
安瑶:“怎么还吵起来了。”
宫远徵意识到,姐姐还站在这个破楼门口这怎么成:“姐姐咱们赶紧走,晦气真是太晦气了”。
宫远徵走后,宫子羽转身歉意的说:“紫衣,宫远徵那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嘴上不饶人我代他向你道歉。”
紫衣的眉目柔和,不见半分恼意,洒脱一笑。你跟我道什么歉啊?我在万花楼这种地方,被人看不起是正常的。好了,快走吧,宫门选亲可是大事,去晚了,你父亲又该说你了。
出来逛了一天,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主要是宫远徵实在拿不了了,二人打道回府。
路上安瑶问宫远徵:“那个人是谁呀?你和他怎么不对付。”
一提那个人,宫远徵本来笑嘻嘻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不屑的说:“姐姐不也看到了,就是个每天只知道眠花宿柳的废物罢了”。
你不跟我说,我也知道他是谁,他叫宫子羽,是直刃的第二个儿子,也是你哥哥。
宫子羽和哥哥这两个词放在一块,宫远徵自动开始嘲讽模式:“这可没准,谁知道他是不是,没准是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种”。不对,他肯定不是,不然怎么会那么废物。
行了行了,我不说他了,你看你生气的这个样子。
今天是新娘进宫门的日子,那场面一定很热闹,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宫远徵:“姐姐今天是新娘进宫门的日子没错,不过那场面没什么好看的。”
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肯定很热闹。
宫远徵:“宫门得到消息,今年的新娘混进了无峰的奸细,我们打算试探试探,那场面真不好看”。
安瑶坐在马车里属实有点震惊,这孩子真实诚,怎么什么都说呀?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保密吗?你怎么就这么告诉我了?
宫远徵有点无奈的说:“可是姐姐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肯定会缠着我,让我带你去的,到时候去了吓到怎么办”。
话都说到这份上,安瑶也知道宫远徵是打定主意不带他去了,只好作罢。
回到角宫,在外待了两个月的人,终于回来了。
安瑶兴奋的抱住他,宫尚角你可算回来了,我快想死你了。
二人亲密的样子,让宫远徵心里微微泛着酸楚,果然姐姐最爱的只有哥哥,一看到哥哥就忘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