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你妹的,你什么时候去死——”
“盛夏,我爱你。”
“老婆、老婆,我爱你。”
“滚——”
撑抵腿心于他一斑含笑唇瓣,当盛夏过脑所知的凌霄时间线与他所说话语属实,她被对方住院的信息一经将身处混沌的脑海中强拉拽出颤声加以肯定。
盛夏“你从医院逃出来的。”
回复盛夏的是背后的长进短出。
因视见她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并非自己的凌霄加重击打后因爽感甚微的哼声。
意思不言而喻,她气急凌霄因她体力不支深陷操干时,少有的愧疚感直接清零,边于他身上叉腿顺颚流下口水,边未收余力的甩了他一巴掌致他偏头。
盛夏“做完你自己识相滚回医院。”
“老婆…”
“闭嘴。”
凌霄“可是是宝宝先躲我的。”
“高三的时候,我们被李尖尖的广播叫出去拉架,那个时候、我说过我以后会娶你。”
盛夏语气中呈出明显的哭腔,她实在受不住被十指相扣防止她脱落的情海时刻,还要接受这病人认真的求婚或是告白。
“那不是你打了尖尖后,你们拌嘴闹着玩呢——”
“按你这么说,尖尖也说过要娶我,你们两个竞争去呀,别来闹我。好烦——”
凌霄“小时候你把我捡回家,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回复盛夏的还有凌霄在她于他身上提及外人时,不满嫉妒后更加猛烈的击中速度,程度甚至于她纤薄的腰肢都被指控住,以痕迹覆盖。
凌霄“所以,盛夏,你也要说到做到,从始至终只准有我这一条狗。”
“盛夏,他肯定没我乖,没我懂你喜好、知你冷暖,○点、时间长短。”
“他有的,我都能给你,并且只给你。”
“钱、爱,身子。他干净吗?有我干净吗?”
听他越说越偏离轨道,盛夏脸颊被灼烧粉热,当即就松开只十指相扣的手前去捂他唇瓣,试图以此源头让他成功闭嘴。
可结果与她设想大相径庭,盛夏在被他手掌开启自动追踪系统,以指骨将她手心拿下之际,反而被他舌尖湿润舔过一口留下痕印刻齿抚吻。
盛夏“凌霄,你是不是贱。”
她忍无可忍,当即以肯定语气默认反问辱骂出口,意图借此逼退心性早定的大型犬。
凌霄“是。”
“盛夏,我就是贱。”
“从小到大,你都更偏爱李尖尖还有贺子秋。”
“你们瞒着我去游戏厅、去网吧,去闯祸。干什么都不带着我,你们半夜一起在被窝里吃辣条也不带着我。”
“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当初主动将我牵手带回家,也只是因为李尖尖和那个贺子秋害怕我不敢又不想的情况下,不想让李爸为难所以才出面。”
“是,盛夏,我就是贱。”
“我心甘情愿给你当狗,被你玩、被你骗了这么多年,结果训好、调好你就不要了。盛夏,你这么大方,说丢下就把我丢下,说不要就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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