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他对你做什么了。”
元歌的唇离开西施的脚背,放下了她的脚,轻声问着,怕又惊到她。
西施抽噎:
西施“他…他摸我脚。”
元歌“哪只手摸了。”
元歌一边问,一边解开西施脚上的铁链,这是他自己做的锁链,只有他知道怎么解开。
西施“我…我不记得了…”
西施吓的魂飞魄散,哪里记得这些细节。
元歌召出傀儡,傀儡拖着仆人走出门外。
“少爷…少爷饶命啊!刚才…我刚才不小心摔倒在床上了…不是故意的!”
仆人顿时慌了神。
元歌默默地将西施横抱起,走出门外。院里有棵树,树下有个躺椅,躺椅旁有矮桌,以前他经常抱着西施在躺椅上浓亲蜜意…
元歌像以前一样,抱着西施坐在躺椅上。
他唤了小六,小六见傀儡拖着一个仆人,少爷面无表情地抱着西施坐在躺椅上,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小六按照少爷的嘱咐,叫来了府里所有仆人,召集到了院里,整齐地站着,原本宽敞的庭院,一下充满了人,显得有些拥挤…
傀儡“今天把你们召到这里来,是让你们明白一件事情。”
傀儡踩着男人,面对所有下人说着。
小六打来了一盆水放在元歌手边,元歌默默地将水里的棉布拧干,轻轻地擦拭着西施脚腕的血迹。
傀儡“有人忘了这里的主人是谁,竟然敢觊觎我的东西…”
傀儡继续讲
傀儡“距离上次整顿元府也有段日子了,今天也该让你们长长记性…”
仆人们整齐地站着,低着头十分安静,他们知道,傀儡是少爷操控的…
傀儡“来人,把他的双手剁了。”
傀儡叫来了几个侍卫。
元府里的侍卫,大多以前从过军,在战场上受了伤,不能再次上战场,被请退回家后,他们没有军饷可拿,温饱都成了问题…
老爷在世的时候,觉得这些残兵可怜,就收进府里当侍卫,他们也能拿到工钱。
残兵大多缺了耳朵,伤了眼,有的人腿脚有点瘸,不影响正常活动,但战场上是不允许这种残兵充数的…
这些残兵侍卫颇有血性,见老爷收留了自己,十分忠心。
虽然老爷去世了,但他们也忠于少爷,因为少爷也学习了老爷的习惯…偶尔收一些残兵进府当侍卫…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压住了男人趴在地上的身体,将他的手拉到前面。
“少爷…少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少爷饶命啊…!”
男人一看这阵势,吓得立马求饶,裤子湿了一片…吓尿了。
另一个侍卫握住砍刀,走到男人身边…
站在院里的仆人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西施“他…他没有真的对我怎么样…其实不…”
西施见状,转过头嘶哑着嗓子向元歌求情。
元歌一指按住了西施的嘴,打断了她的话,唇温柔地贴在她的唇上,片刻后离开:
元歌“嘘…别说话,嗓子都哑了。”
傀儡走开,站远了点。
侍卫手起刀落,鲜血喷了一地…一只手滚到一边
幸亏傀儡站的远,不然血就沾到他身上了…
“啊!!!”
男人发出惨叫,声音大的快震碎了耳膜,站着的仆人们全都浑身一颤,离男人近一些的仆人脚上溅到了一些血…
元歌若无其事地打开了药罐,取了一些药膏温柔地涂在西施脚腕上。
西施哪里见过这场面,她从小在龙宫养尊处优,没见过如此血腥,长大了到人间,也从未伤害过凡人。
她惊呼一声,立刻捂着脸转过头,脑海里都是断开的手…
元歌见状,一手揽住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按:
元歌“别怕,他没死。”
男人看着自己断开的手,持续惨叫着,一声比一声大…
元歌皱了皱眉:
元歌“吵死了,堵住他的嘴,都吓到西施了。”
侍卫将缠绕在砍刀柄上的毛巾取了下来,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唔!唔!”
男人咬着毛巾扭着身子,但被侍卫压的动弹不了。
这些侍卫也许是很久没上过战场,心里痒痒,今天闻到如此血腥,竟然开始兴奋了起来,压在男人身上的两个侍卫相视一笑,他们彼此明白…
小六站在元歌附近,他也没见过如此场面,闭着眼睛,捂着口鼻扭过头…
傀儡“还有一只手呢。”
傀儡在旁边站着看,补充说着。
男人一听,顿时吓晕了过去。
傀儡“怎么晕了,弄醒他,还没结束呢。”
傀儡不悦地说着。
元歌依旧轻轻地在西施脚上涂着药,眼睛都不抬一下,仿佛和他没关系。
有眼色的仆人去提了桶冷水来,泼在男人脸上,水冲开了地上的血,蜿蜒流着…
男人瞪大眼,突然醒过来,头上滴着水,他望着侍卫和傀儡不停地摇头:“唔唔!”
侍卫对着另一只手,又砍了下去,血迹飞溅。
站着的仆人们又一哆嗦,一片恐惧的低呜声。
男人看着断开的双手,双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西施听着身后的动静,她也哆嗦了一下,躲在元歌怀里…
她没见过元歌如此心狠手辣,心里冒出一股冷意…
忽然想起元歌对她说的“断了你的龙角”…她心里更害怕了…元歌会不会也这样砍断她的龙角呢…
西施不自觉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龙角,颤抖着…
元歌感觉怀里的西施越来越抖,低头看着她:
元歌“怎么了?脚疼吗…”
西施捂着龙角,满眼怯意地看着元歌,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又小声地问:
西施“你…会不会也砍断我的龙角…”
元歌一愣,无奈地笑了笑,轻抚着她的龙角:
元歌“当然不会,上次那么说是吓一吓你,我怎么可能真的断了你的龙角,我最喜欢它了。”
说完,元歌在西施的龙角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