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粉嫩的唇上翘起的皮已经被安抚,她尤有不满足,本是透彻明亮的眸子此刻缺少了清醒时分的精亮,而是染上了泠泠的烟雾,不满的睁开还想要索求,恳切的引颈向上寻求着毒蛇的爱怜,细弱的脖颈更显得怜弱。
依稀中男人的面容逆着光映入她的眼帘,她细细软软的声音甜腻的叫到“小叔”
这声满满依恋的声音无声无息中取悦了毒蛇,令他难得宽容大度地放过了濒死的小猎物。
“便先收取点利息吧!剩下的......呵!我们,等你痊愈了......”
男人没有说完,但是晦暗不明的眸子彰示了男人的计较。
既然利息已经收了。
某个被孱弱的小兽称之为小叔的男人,此刻自是不介意收起獠牙,十分安分守己地为小人儿上药。
冲浪因着浪板沾水导致的表面的摩擦力,最易受伤的便是膝盖和大腿内侧,虽然白日里因着他为她带着的护膝很好的保护了小人儿的膝盖,但是总有些磕碰是不可避免的。
小人儿被一整个桎梏在男人的怀里,她的上半身被棉被裹挟着,又被男人的强硬的臂膀从被子外面控制着,哪里有半分挣扎的可能性,更不用说她此刻本就浑身没有丁点的力气,实在是乖得令人心怜呢!
男人倒是一派正经,此刻也不知道是几世修的耐心,将她怀抱在侧的同时,怜悯心起的男人甚至伸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哄着人儿,声音更是轻柔
“乖乖的,小叔的丫头马上就不疼了,小叔给我们瑶瑶上药,痛痛就飞走了!”
哄小孩儿的话语,被男人说出来却是十分的自然,丝毫不觉得羞涩。
而接下来,男人更是展示了坐怀不乱的优良品质,目光所及的唯有她从膝盖蔓延至上的腿内侧的道道红痕,她那白皙细腻的雪肤好似被他无视了一般,只是正经地为小人儿上着药,面上也是波澜不经。
若是忽略了他比之平常吞咽的频繁地喉结,或是时不时凝滞的目光的话,男人确实是为受其影响。
那药物治疗擦伤的效果自是好的,只是在刚刚擦上的时候总会传来带着凉意的刺痛之感,脆弱的小兽不安的无力挣扎,只能痛苦的一声声嘤咛,细密的眼睫下沁出了泪珠,哼唧的叫人,好似敏感的察觉到了身旁可依恋的唯有男人时。
虽是昏迷中,却也十分狡黠的一声声软乎乎的叫着人“呜呜——小叔,小叔......瑶瑶疼,疼呢!”
这一声声简直叫的人心都化了,男人却是十分受用,便给了更多的耐心在。
很快,腿弯处的擦伤皆被药膏抚平,小兽终于舒服了一些,此刻已经可以安稳的入眠了。
而男人将她圆润可爱的脚趾塞回被子的时候,却是浑身出了一身的汗,一时到不知是谁更加可怜一些了。
而此刻,被忽略的小丫头的上半身的棉质的睡裙却在刚刚的挣扎中无意间蹭乱了,露出了净白的白皙雪肩,男人本是想缓口气的,却无意间正撞见这样的光景,一时间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哪里还有刚刚的坐怀不乱的稳重。
“小丫头,你该庆幸你此刻生了病,否则......呵呵,乖乖的呢!”男人威胁的冷冽声音响到一半,声音在喉咙间转了几个来回,又换变为宠溺。
他们高家的男人到底是栽在了这样的一个小丫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