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嫔意欢从来都是一个外表清冷实则内心火热的女子,若是李玉谨守心房,未曾踏出那一步,意欢或许回将心中的那份火热死死的压住。
只是这心火一旦燃烧起来,这般火热的女子,那个男子见了不心动呢。
如今看来,意欢和李玉更像是一个猫儿,一个退缩的老鼠。
自那日李玉守了意欢一日后,回去后的李玉却是将自己缩进了壳子里,事情没少为了意欢做,但就是躲着意欢。
“主儿在院子里荡秋千呢!”说这话的是荷惜,她就是想劝主子也是劝不住的呀!
而储秀宫外拎着食盒同荷惜交代事情的李玉闻之却是不自觉锁了眉头,有些责备荷惜这般纵着舒嫔
“主儿身体有恙,你们这些身旁的人不说仔细伺候着,就这般纵着,万一主儿病情加重了,便是打杀了也不为过!”
李玉心中焦急说出的话便冷了几分,吓得荷惜这就要哭出来。
“李玉!你吓唬谁呢!”一声清冷的声音从荷惜的背后响起,荷惜抹眼泪的手不由得一顿,李玉严厉地眸子也放缓了许多,恭敬地对上意欢。
“舒主儿,奴才奉皇上的命令,给您送药膳。”
这些日子里的药膳,李玉一顿不拉地从御膳房拿过来,亲自送到储秀宫外,意欢不是不知道,只是可恨这人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她躲得远远的。
意欢不知可否,纤纤细手拈着一朵合欢花来,不施粉黛的白瓷一般的脸上被将养出几分红晕,比之那日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是要好上许多。
李玉虽是低眉信首,但是心中到底记挂着舒嫔,寻了机会看过,这才算是安心。
“李玉!......罢了,荷惜收了食盒进来吧”
意欢虽是垂着眸,但是他那道火热的关切视线她又怎能当做无物。
意欢想要开口质问李玉为何不肯进她这储秀宫,既然关心她,为什么不肯亲自进来看看他,意欢想问问他,她就不值得他大胆一回,放肆一回吗?她比之惢心......意欢想到这里终究是了信心。
她不知李玉与惢心是何等情谊,便心中苦涩,只觉得比之不得。
而事实上,听见意欢叫自己名字的李玉,却是认真的抬头,目光真切的看向意欢,等着意欢接下来的话。
然而这份私下的放肆却阴差阳错地被意欢错过了眼神,未曾看见她的心上人为她放肆的一幕。
“荷惜,送客吧!李玉,你今后不必在来我这里,我如何,便是有一日死了,你也只守着你的本分,不要过来。你既然躲着我,你便永永远远躲着我,这食盒里的东西,我再不会进一点。”
舒嫔将手中把玩的粉嫩的合欢花扔到李玉身上,指挥着荷惜关门。
“我既不曾相见欢,这合欢更是不敢奢望”
眼见着意欢弃他而去,李玉见那合欢花滑落至泥土中,他知道若是他今日不进这储秀宫,他便是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
而已经行差踏错的他,本就低微至泥土的他,因为他的一时贪念已经奢求了许多,若是真的踏进,便真正是玷污了她。
进与不进只在他的决定。
“李玉公公,奴婢要关门了,您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