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惢心都要被带走了,娴妃却只是拿着她的清高孤傲,泪眼婆娑地与乾隆帝对峙,魏嬿婉只得准备自己下水,毕竟她可不似娴妃那般冷清冷意,眼见着自己的任务对象被拉走受尽酷刑。
倒是江与彬率先急急地面圣禀告皇后情况了!
“禀告皇上,皇后娘娘已经苏醒,臣同太医院一众太医们一力证明皇后并未有中毒症状。”
“皇上,贞淑口口咬定娴妃要害皇后,可是皇后娘娘并未曾中毒,娴妃又如何能害得了皇后呢!臣妾看贞淑怕不是失心疯了!”
魏嬿婉眼风淡淡扫过皇后正殿的方向,顺着江与彬接话。
“罢了!朕先去看一看皇后,此事稍后在议”
皇后无恙,这便是最大的喜事,至于贞淑言之凿凿咬定对皇后投毒,还待进一步探查清楚,毒药没了也不好众目睽睽之下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发落娴妃身边的大宫女。
魏嬿婉心中膈应的却是自己竟然无形之中成为了娴妃无罪的推手。
金玉妍主仆不是什么好人,那日为了惩处金玉妍对大皇子做下的恶行,把金玉妍逼到了绝路上,魏嬿婉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又怎能不防范。
只是金玉妍竟然把手伸到了皇后的长春宫。
因而她出手调换了毒药,症状虽表现的相似,却并不曾中毒。她本是想看看金玉妍接下来有什么举动。
而今日见贞淑,便知金玉妍死前起了拖人垫背的心思,竟然想要凭借此事一石二鸟,既害了皇后,同时也拖娴妃下水。
贞淑此举倒是狠毒。
只是金玉妍好歹是将这份怨恨表现在了明面上,比不得娴妃装的一脸无辜,却坐看事情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皇后苏醒,长春宫上上下下围着皇后转,像娴妃和魏嬿婉这等无关紧要的人自是被礼貌的请了出去,至于贞淑被乾隆帝下令拖到了慎刑司仔细审问去了。
魏嬿婉与娴妃同行,二人静默无语,待踏出长春宫数百米后,魏嬿婉弯唇
“娴妃姐姐,臣妾一直有一个疑问,若是刚刚江太医未曾检验出来皇后娘娘未曾中毒,姐姐又当如何呢?”
魏嬿婉被当做枪使,心中甚为不忿,只是她倒是想听一听一向自诩温暖后宫的娴妃在面对那种境地下如何自救。
娴妃走在魏嬿婉身边,给了她一个不知谓的表情
“本宫自是清清白白!”
娴妃只稍稍低头,并未给予魏嬿婉正眼,模样更是高傲极了,她这个样子,魏嬿婉却是一口气堵在心头
“娴妃姐姐自是清白极了,装着毒药的罐子提前处置了,只怕是就连惢心也不知娴妃姐姐所作所为的吧!被抓走审问,又能问出什么呢?”
魏嬿婉伸手抓住了娴妃悠然摆在身侧的衣袖,扯着她的手,骤然发作,讥诮之意浮现眼底
“贞淑拉扯上姐姐,甚至告诉姐姐手腕上零陵香的秘闻,便是为了让姐姐收下这毒药,目的不纯,姐姐怕是早有防范。可是姐姐清的了物证,怎么就没有为人证早做打算呢?”
魏嬿婉与娴妃面对面对峙,直勾勾地盯着显然心情甚好的娴妃,不肯放过她面上的丝毫表情
“有皇上与我的情分在,慎刑司不会对惢心如何的。”
娴妃说的笃定,却也愚蠢,更是冷漠。
“可现实便是惢心刚刚差点被慎刑司带走!”
魏嬿婉说完这句话却是被气的笑了,细想之下,便是懂了娴妃的打算
“是了!娴妃你就是这般冷情冷意的呀!你便是早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魏嬿婉参透了娴妃的本质,便知道今日之局纯为娴妃的反杀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