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紧锁着眉头还想要阻止。
“皇上,令贵人,无端指责......”
“好了,娴妃,朕先听一听这江太医有什么请求,又是想求一个什么样的恩典,朕再决定如何赏赐便是,若是涉及到你爱惜之物,朕回头便补给你便是了。”
乾隆帝,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觉得娴妃管的确实是太宽了,竟然想要干预他的决定。
这下轮到江与彬开口了,语气异常坚定地道“臣想要求皇上一个恩典,允许惢心出宫之时将惢心指婚给微臣,求皇上允许!”
“江与彬,你太放肆了!惢心是本宫身边之人,你如此讨要是要将本宫置于何地!”
惢心听见江与彬御前求取的话也是心中大震,但随之而来的是感动,皇后母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中利益牵扯巨大,江与彬初次接触权贵便是负责这般大事怎能不心惊。
但是听闻令贵人所言,惢心有种预感,江与彬在此事上出头定是为了自己,惢心不无触动那是假的,更觉得自己余生所托之人没有选错。
但是娴主儿接下来的话却令得惢心睁大眼!
魏嬿婉一改刚刚的痴缠,眼中对着乾隆帝的娇媚褪去,眉梢轻扫处于震惊中的惢心,嘴角勾起了讥讽的笑容,眼波一横,微冷嗤笑。
娴妃也知道自己下意识的所言有失,悻悻开口想要挽回“臣妾,臣妾只是舍不得惢心。惢心伴臣妾左右,臣妾怎能不为了惢心做打算。”
“只是,只是觉得江太医当中提出来,惢心脸薄,若是说出去,只怕与惢心名声不好。”
娴妃这般找补,只是有刚刚的厉声呵斥为先,如今这般倒似虚假极了。
说起来这殿内听见江与彬所言,大为震惊的还有一人,那便是随侍的李玉。
李玉听见江与彬所求是惢心之后,先是心中酸涩,却随之涌上心头的是真心为了惢心而感到开心。
至少江与彬敢当着皇上的面求取惢心,这对于惢心便是最大的体面了,更别说这份求取的背后江与彬需要承担什么。
至少江与彬有这个资格,而自己,李玉先是自嘲,后又彻底释然了,对于惢心的释然。
当然娴妃接下来的话才会令李玉这般生气。
无论今日江与彬求取惢心结果如何,相信娴妃都彻底的失去了李玉这份助力了。
娴妃说完,不怕热闹的魏嬿婉勾勾唇,竟是对着乾隆帝暗送秋波起来,顺势表示自己的情谊“若是有情人都不敢当众表达自己的情谊那还算什么有情人,惢心如若名声不好,那也是基于江太医对惢心不是真爱的份上,像臣妾一心爱着皇上,自然是不惧当众说出来的。”
魏嬿婉甜甜地对乾隆帝笑着,只把乾隆帝笑得尴尬咳嗽了起来。
罢了魏嬿婉见自己目的达到话锋一转问向惢心
“娴妃你也不必急着替惢心,我们总是要问问当事人才是,惢心你对于江与彬的当众求取意见如何呢?我只问你是否愿意嫁与江与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