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愉嫔没过几日先去见了慧贵妃,后又去求了皇上,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愉嫔便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殿中,整日与青灯古佛相伴,对外说是为了大清祈福,为了五阿哥祈福。
只是逢年过节的送到咸福宫给五阿哥的礼物,慧贵妃倒是再也没有拒绝过。
而与愉嫔情同姐妹的娴妃。愉嫔竟是不知怎么的,说什么都不见了。
这一处的变故自是没有影响了整日里招猫逗狗的魏嬿婉,她每日笑呵呵地调戏调戏进忠,逗逗学走路的永琪,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只是又是一年木兰秋狝,乾隆帝下令带着后宫的一众嫔妃前去,魏嬿婉自是逃不过。
春蝉主儿,您要困了便先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魏嬿婉明明已经困的眼睛打架,却愣是要趴在桌子上看春蝉收拾东西,对什么都好奇极了!
她虽然是一条闲鱼,整日里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但是一想想在这后宫里跟一头羊似的圈着哪里都去不了,好不容易有了能出宫的机会,兴奋极了!
并且还要坐马车,她可是对古代的这种交通工具新奇的紧。
只是这种兴奋劲儿,待她真正站在马车前,由澜翠和春蝉搀扶着进去的时候荡然无存。
原因无他——她魏嬿婉晕车!
魏嬿婉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马车也能晕车呢?
晕晕乎乎的魏嬿婉直觉头晕目眩,此刻只想找个地方能够安放自己这快被水和面混合均匀的浆糊脑袋了。
春蝉主儿,您在忍忍,马上队伍就该休息了,等到休息的时候,您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会好上许多的。
澜翠主儿,您喝口水吧!压一压!
魏嬿婉现在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啊!她为什么要期待出宫呢?还不如装病搁宫里,此时她正好可以睡大觉。
春蝉呀!进忠公公您怎么来了?
终于熬到了队伍整队休整,魏嬿婉刚被澜翠喂着喝了两口清水,压住了心头的那股子恶心
最大狗腿子进忠啊,皇上听闻令贵人行路身体不适,便遣奴才来看望一下令贵人。
春蝉这样啊,进忠公公快请,主儿正头晕目眩呢?奴婢也实在没有办法。
进忠由春蝉领着进来的时候,魏嬿婉正虚弱地瘫在澜翠的身上,一向活泼好动的她,此刻难受的呼吸间都弱了几分,有气无力的嘤咛着。
见到魏嬿婉这副模样,进忠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鲜少见魏嬿婉在他面前如此娴静的模样,又觉得这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如今这样倒是有种别样的可人。
魏嬿婉嗯~头疼,澜翠,澜翠,你给我揉揉头,你快瞅瞅,我的头是不是次往常大了一些,我觉得我的头都肿了!
魏嬿婉哇!好可怕!
人在病弱脆弱的时候总会想要从身边人那里寻求安慰。
整日跳脱的魏嬿婉这会儿也不例外。
嘤咛地软了声音,也不睁眼睛,就蹭着脑袋往“澜翠”怀里钻。
终于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触上了她的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