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川吉香花了两秒反应过来,立马指着旁边的拉里说。
和川吉香不!不是这样的!是他先找上我!是他一直在邀请我!
和川雄辉所以……
和川春子所以你就去了?
和川吉香我、我……
和川春子这可不行啊,不把持住自己是不行的啊,对吧父亲?
站在边上的拉里表情变得越来越紧张,一只手握拳,一只手紧紧捏着自己那顶黑色帽子的帽檐。
拉里·格力特是真的!是她先勾引我的!在一次宴会之后是她带着我去酒店的!
和川吉香你!明明就是你……!
拉里·格力特如果不是你带着我去,还自己!
和川春子好啦好啦~安静一点,现在还是早上呢。
和川春子父亲,您怎么看?
和川雄辉你继续说。
和川雄辉翻看完刚才春子递给他的那叠资料后,板着脸看了看春子,又看向站在前面的两人。
和川春子好,那么,我们说下一个吧,利用药物在父亲的食物里下毒,在父亲治疗的过程中在父亲的药里加具有相克作用的药材,这个你要辩解吗?
“啪!”和川雄辉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那小桌子的四根腿抖了抖,上面的纸张一些被震落,缓缓飘到地面上。
跪在地上的和川吉香被拍桌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旁边的拉里脸色都白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春子。
她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和川吉香和他是秘密找人来做的,厨房里面的佣人也都是和川吉香的人,连送药的人也买通了,他们有把柄在自己手上,不可能会泄密的,那个医生也不可能,自从春子回来之后,那个医生被叫上门两次,和川吉香就打发他走了,很难再找到他的,她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事情!
拉里原本紧紧捏着帽檐的手微微发抖,连手心都开始发汗了。
和川吉香看着地上的那些照片,坐在不远处的春子似乎在给她施加着无形的压力。
和川春子啊啦~拉里先生,您脸色不是很好呢,难道您参与了她的事情吗?哎呀!难道是你们一起谋划的?也难怪,她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怎么会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情呢!你说对吧父亲?
春子微微笑着,在场的所有人都只觉得背后发寒,被审判的两人更是锋芒在背。
和川吉香我……我又不懂那些,我怎么会给你下毒呢亲爱的,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况且,春子她只是一个小女孩,你不能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拉里·格力特我不知道这些事!连和川先生生病的事我也是在参加宴会时,通过其他人的口中得知的!再说了!我没有伤害和川先生的理由啊!
和川吉香刚才猜测我和拉里先生的关系的时候你就胡言乱语!春子!以前我教你的礼仪规矩!老师教给你的思考呢!你都忘光了吗!
拉里·格力特和川小姐,我怎么会害你的父亲呢,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如果和川先生离世了,那和川家很多事情就变了呀,我……
和川春子哦?是吗?你们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