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澄执意不喝,聂瑾禾拿起碗,捏着江澄的脸,不由分说的灌进囗中。
随后,聂瑾禾放下碗,将江澄扶到床边。
聂瑾禾赶紧歇息吧。
江澄此时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清眼前之人。
江澄怎么是你?魏无羡那家伙呢?
聂瑾禾魏公子他……我也不知。
聂瑾禾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快睡觉吧。
江澄不行,我要去找魏无羡。
说着,江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准备走。
聂瑾禾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江澄不行。
江澄执意要走,聂瑾禾只好上前拦住,不料江澄忽然转身,聂瑾禾脚下一滑,两人摔倒在床上。
聂瑾禾趴在江澄身上,脸颊似火烧般滚烫,而江澄此时已倒在床上睡着。
聂瑾禾站起身,轻手轻脚的给江澄盖好被子离开。
次日,戒律堂。
金言蹊匆匆赶来,便见魏无羡与蓝湛一行人跪着。
蓝忘机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重罚。
魏无羡蓝先生,泽芜君,我们偷喝酒 的确违反了蓝氏家规,但是蓝湛……
见此,金言蹊也急忙跪下,乖巧的说道:
金言蹊蓝先生,我也有错。
蓝启仁你有何错?
金言蹊我……我也喝酒了。
蓝启仁胡闹!
蓝启仁瞬间拍案而起,将雅正抛之脑后。
蓝启仁魏无羡,你的禁足还未关足,竟又惹出事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 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蓝启仁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
魏无羡先生,您认识家母?
蓝启仁闭嘴!
蓝曦臣忘机,魏公子和金小姐并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魏无羡不怪他,是我们硬拉着他喝酒的。
蓝忘机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蓝启仁平复了情绪,转眼看向跪在一旁的聂瑾禾,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聂瑾禾瞥了一眼江澄,又规矩的看向蓝启仁,说道:
聂瑾禾蓝先生,我也有错。
闻言,蓝启仁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好好的一颗白菜居然也被带偏了。
而江澄也深感疑惑的望向聂瑾禾,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魏无羡蓝先生,不是这样的。
魏无羡连忙解释,可蓝启仁此时又怎么听的下去。
蓝启仁够了!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戒尺三百下,蓝湛与魏婴同罚,其余人一百下,以示惩戒。
魏无羡蓝先生,我们几个怎样无所谓,可言蹊和聂姑娘她们是女孩子,怎么能罚的这么重呢?
江澄是啊,蓝老先生,这一百下会不会太重了。
蓝启仁闭嘴,如果不满意,那就两百下。
金言蹊想到之后的一百下,确实有些太重,自己倒无所谓,可聂姑娘再怎么也不能连累了她。
金言蹊蓝先生,我想替聂姑娘受一百下,可以吗?
魏无羡小言蹊,你说什么呢?
金言蹊没事,我曾经夜猎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顶多躺几天就好了。
聂瑾禾金小姐,不必麻烦你了。
魏无羡蓝先生,要打就打我们吧,她们的罚我和江澄分了。
江澄我亦如此。
见几人如此执着,和事佬蓝曦臣也站出来说话了。
蓝曦臣叔父,他们说的是,您罚的的确重了些。
蓝启仁你们!
最终,在蓝曦臣的劝说下,金言蹊与聂瑾禾各自领了五十下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