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放得遥山出,又被云遮一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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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医院的培训结束之后,你过了一段悠闲的日子,有空的时候自主训练,有时候去看看书逛逛街。
但自从结营晚会之后,你跟邢克垒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
你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翻身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你跟邢克垒亲密的合照。
这张锁屏你用了很久,你和邢克垒分手以后都没舍得把它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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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你21岁,邢克垒23岁。
你们会认识完全是个巧合,你和邢克垒都毕业于同一所警校,他是大你两届的师兄。
在你刚进警校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邢克垒的大名,他的长相是女孩子会喜欢的类型,但总是拒女生于千里之外。
你室友就跟你打赌,看你能不能在三个月之内追到邢克垒。向来恃美行凶的你欣然接受,从此以后只要没有训练和理论课,你就围着邢克垒转,时不时撩拨一下他。
但接触久了之后,你才发现,邢克垒其实没有那么不近人情,相反你觉得他越来越吸引你,对于你的撩拨有时候还能反撩回来。
于是,在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你向邢克垒表白了,这朵旁人眼中的高岭之花被你摘下。
其他人在酸的同时还不忘感叹一句金童玉女。
你们在一起了三年,从最开始的如胶似漆,到后来的相对无言,你们似乎遇到了瓶颈期。
由于工作性质的特殊,你们并没有时间能达成共识,于是你单方面提出了分手。
就是这么,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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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放邢克垒,我该拿你怎么办?
邢克垒下来。
林疏放!!!
突然听见邢克垒的声音,你以为是你的错觉,而后才发现是你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拨通了他的电话。
你不知道邢克垒看到你主动给他打电话时有多激动,生怕这是他的错觉;也不知道你许久没有出声时他有多着急,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你跑到窗边往下看,果然看到穿着睡衣的邢克垒站在下面。
在卫生间照着镜子确认自己这一身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才哒哒哒地跑下楼,那模样像极了去见自己心上人的小姑娘。
“如果是去见你,那我一定是用跑的。”
因为跑得急,所以停在邢克垒面前的时候还有些小喘气。
惹得邢克垒好笑地给你顺着气儿。
邢克垒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跑不了。
你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林疏放大晚上的,你在我宿舍楼下干嘛?
邢克垒明明是某人先给我打电话,还一直不说话,我这才过来的。
林疏放我才没有打电话给你!少自作多情了!
你是打死不会承认的。
邢克垒好好好,是我打的,是我打给我的小姑娘的。
你比邢克垒要小两岁,所以在警校的时候他就喜欢就叫你小姑娘、小朋友什么的,不管叫什么都非要在前面加个“小”。
起初你还会纠正他,后来次数多了你也就随他去了。
你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如当年邢克垒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你把他拦住,也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他面前,笑着对他说——
林疏放邢师兄,你好,我叫林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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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马尔克斯 《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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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曲曲曲姚我回来啦!感觉我也遇到了瓶颈期,写文都不顺了,还有一章鲜花加更下次更。
滴滴,此处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