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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银镜

少年杨家将:银镜传奇

天波府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开启,管家抬眼便见门阶前蜷着个身影。

走近一瞧,正是七公子杨延嗣,醉眼惺忪地歪在石阶上,浑身酒气熏天,管家慌忙将人搀起,那杨延嗣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只觉脑中混沌如浆糊,昨夜之事竟半分想不起来。

家人围拢询问,他只得苦着脸摆手:“我真记不得了.”

郁郁寡欢的杨延嗣在府中漫无目的踱步,忽觉满府气象蹊跷——往日出征前必是杨家儿郎披甲点兵,今日却不见大哥、二哥的身影,反倒听闻那潘豹居然打败二位兄长后,竟被委以挂帅之责。

他攥紧拳头,眉峰拧成川字:此事若没猫腻,他杨延嗣定要倒立吃三斤黄沙!

正暗自沉吟间,杨八妹提着个竹蛐蛐罐风风火火撞来,发髻都跑散了:“七哥!你可瞧见岳姐姐?我寻她再斗蛐蛐儿,哪知房中空荡荡,问遍丫鬟都说未见人影!”

话音未落,杨延嗣脑中骤然闪过昨夜残影,他面色瞬间煞白,惊觉大事不妙,转身拔腿便奔,袍袖带起狂风:“遭了”

“七哥等等!你跑什么呀?!”杨八妹跺脚呼喊,却见他背影已闪出院墙,只余下满院落叶簌簌惊飞。

…………

银镜的睫毛颤动如蝶翼,缓缓睁开双眼。

雕花鎏金的床榻、织锦堆叠的软枕、檀香袅袅的空气——这陌生而奢华的房间宛如一座金丝编织的牢笼。

她扶着酸软的身体坐起身,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昨日与杨延嗣捧着那枚瓷碗欲逃离醉红楼,身后忽然袭来一阵异香,意识便如飘絮般坠入黑暗...

门扉轻响,她眼皮微抬,耶律斜的身影踏入视线,玄色袍角缀着银线暗纹,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弦上。

银镜静静望着他逼近,唇角竟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原是这般!昨日那迷香中分明混着北辽特有的雪松气息,她当时竟被慌乱蒙蔽了嗅觉。

此刻方想起,这段剧情自己当初潦草扫过,只记得杨七郎孤身赴醉红楼探查线索后,然后心急的跳了几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耶律斜线条如刀刻般冷峻的脸上,此时笼着一层交织着愧疚与牵挂的阴霾。

他凝视着对方明艳的脸庞,幽潭般深邃的眸中似有风暴肆虐,千言万语在喉间翻涌成灼热的浪潮,最终却只轻轻吐出那句:“你的伤……好些了吗?”尾音轻颤,如碎冰坠入寒潭,漾起层层未言的涟漪。

银镜深吸一口气,忽地轻笑出声,指尖划过床榻上金丝绣纹:"耶律将军的'关心',倒是比这鎏金雕花更令人胆寒"她骤然抬眼,眸中淬着冷芒,"用雪松迷香囚禁大辽公主,耶律斜你好大的胆子!”

耶律斜剑眉微拧,眸中凝起一层寒霜,却仍如青松般半步不退。

他声线如浸了冰雪般清冽,却又裹着三分无奈轻叹:“公主冰雪聪慧,既识得这雪松冷香,便该知道——这里看似困龙囚凤,实则却是护你金躯的无形屏障,公主身为大辽的皎月,若再与那杨家将添纠葛,便如飞蛾扑向燎原之火……如今宋辽边境狼烟暗涌,局势剑拔弩张,你每踏错一步,都可能将大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世间险恶,远非宫墙内的棋局可比啊”

银镜冷哼一声,低头侧首不语,耶律斜凝视着她鬓边碎发被夜风撩起又落下的模样,喉间轻叹一声,似有千言万语化作指尖温热。

他抬手抚上她如瀑青丝,指腹轻缓掠过发梢,仿佛触碰的不是发丝,而是深藏于心的珍重。

“耶律斜,你喜欢我吗?”银镜突然抬眸望向那人,认真问道。

耶律斜的手悬在半空,指腹距她发梢不过一寸,却似隔了千山雪岭。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似有暗流在墨色眼底翻涌。这个问题如一根淬毒的银针,刺入他最不敢剖开的血肉。

他喉间滚动的音节似被砂砾磨砺,沙哑得近乎破碎,玄色袍袖下的手掌悄然握紧,指节发白,"公主的问话,倒是比宋辽边境的烽火更烫人心魄"

银镜忽地轻笑,俯身上前将唇印在了耶律斜的唇畔,温热相贴的瞬间,夜风骤然凝滞。

"耶律将军…答不上来么?"她退开半寸,眸中星火明明灭灭,"辽宋的刀锋能断疆土,却斩不断人心里的蛛丝,耶律斜,你既不敢承认,便放我离开"

他玄色袍袖下的手掌猛然攥紧,指节在月光下泛起青白,忽而扣住她手腕,力道轻得似怕捏碎一捧雪,重得又似要将她骨血融入自己血脉。

唇边笑意如淬冰的刃:"是卑职说错了——宋辽烽火烫人心魄,可你这双眼,却能焚尽九重天的冰雪"

话音未落,他陡然倾身将她抵入床榻之间, 他灼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若说喜欢...怕是要将心肺剜出来,才算坦荡"

她指尖陷进他肩甲缝隙,触到绸缎下绷紧的肌肉如弦,忽觉唇上一痛,是他齿间碾过的狠意,却又在血腥气里掺了蜜:"可耶律斜偏生学不会坦荡…”

他喉间滚动的音节似被砂砾磨砺,玄色袍袖下的手掌悄然攀上她腰际,力道轻得似怕捏碎一捧雪,重得又似要将她骨血融入自己血脉。

“公主既招惹了卑职,便休想干干净净抽身离去”他喉间的声音愈发沉黯,似寒潭底涌动的暗流。

玄色袍袖下的手掌沿她腰际向上游走,指尖掠过她脊骨的弧度,引得她浑身一颤,银镜睫羽轻颤,眸中星火被他的逼近逼得愈发灼亮,却未退半步。

“你分明在怕”她忽而轻笑,指尖反扣住他腕间,力道如蝶翅般轻盈,却又精准掐住他脉搏,“怕这情丝缠了刀锋,怕辽宋的烽火焚了心腑!耶律斜,你既剖不开自己的肝胆,又何必将我困在这床榻之间?”

他眸中墨色骤然翻涌,似有千军万马在眼底厮杀,陡然俯身,唇齿压住她未尽的言语,不再是试探的轻碾,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掠夺。

她喉间逸出的喘息被他尽数吞入,指尖陷得更深,几乎抠进他肩甲的缝隙,窗外微风忽起,吹得树枝摇曳,光影在他们交错的影子上碎成斑驳的刀痕。

“怕?”他齿间泄出半句,含着她唇畔的温热,“公主可知,卑职连自己的命都押在了这‘怕’字上,宋辽疆土可断,你我这缕痴缠……却比边关铁索更绞人心 ”

他忽而抽身,退开半步,玄袍垂落,却仍将她手腕攥在掌心,月光从窗缝漏入,恰照在他发间银饰与她散乱的发髻上,恍如两股纠缠的丝线,死活不肯分开。

“既如此,”她嗓音染了霜色,“你便该知晓——我宁可焚成灰,也不愿做困在囚笼里的烛火”言罢,她竟纵身向窗棂扑去。

耶律斜身形如鬼魅掠至,在她指尖触到窗棂的刹那,将她拦腰截回,两人跌入床榻,他发冠散落,墨发与她青丝缠作一团。

他抵在她耳畔,呼吸滚烫如烙铁:“焚成灰?银镜,你便是烧尽了,魂也该烙在我骨缝里……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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