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程哥哥。"演出结束后，她站在我身边仰着脸问，两颊因兴奋而红红的，可爱极了，"我们去吃什么庆祝呀？"
"随便。"我撇过头不看她亮晶晶的眼睛。
"那去吃小面好不好？就上次那家。"
"嗯。"
她兴奋地蹦哒起来，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拉着我就往外走。餐厅里她点了很多菜，大部分是我喜欢的，却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
"你自己也吃。"我说。
"我吃不了那么多嘛。"她笑眯眯地说，"今天开心死了，阿程哥哥能来，我都不敢相信。"
她那晚话特别多，说着说着突然凑近我，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阿程哥哥，我十八岁那年就喜欢你了。"
我的筷子顿在半空。
"我知道你把我当小孩，但我已经长大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坚定，"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正视我的那一天。"
我没有回答，只是给她碗里添了汤。那晚送她回宿舍，她在车里安静地靠着窗户，路灯的光影打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一种我从未注意过的成熟轮廓。
我意识到，她真的不再是那个刚进公司的小女孩了。
两年后，她的第一张个人EP大获成功，公司决定让她单飞发展。那晚庆功宴上，她穿着一件香槟色的长裙，挽着发髻，看起来优雅又美丽。二十二岁的林星，已经成长为一个耀眼的明星。
我们在阳台上偶遇，她靠在栏杆上，看着夜景。
"恭喜。"我走到她身边。
"谢谢阿程哥哥。"她侧头看我，眼里闪烁着星光，"这一切都要感谢你。"
"是你自己的努力。"
夜风拂过，带来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特有的，像是阳光下晒过的棉被那种温暖的气息。
"你还记得我二十岁时对你说的话吗？"她突然问。
我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我依然坚持。"她看着远处的灯光，轻声说，"不管要等多久。"
那晚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她。她单飞后日程满满，我也忙于团队活动和个人工作，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我告诉自己这样最好，年龄差距、偶像身份、事业影响，有太多理由让我们保持距离。
直到那天，她在一个颁奖典礼上摔倒了。
当时我在后台准备出场，大屏幕上突然播放她踩到裙摆摔倒的画面。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不顾形象冲到舞台侧翼，看到工作人员已经扶她下来了。
她额角有些擦伤，但仍笑着安慰周围紧张的工作人员："没事没事，就是太紧张了。"
看到我时，她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程哥哥看到了？好丢脸啊..."
我二话不说拉着她去了医疗室，全程一言不发。护士处理她的伤口后，我们单独留在了房间里。
"我没事的，真的。"她小声说。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你总是这样。"
"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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