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丁程鑫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后背全是冷汗。马嘉祺也被惊醒:“怎么了?宝贝,做噩梦了吗?”
梦里那片浓雾还黏在眼皮上——五个小团子手拉手在游乐园走散,宋亚轩的恐龙水壶掉在旋转木马边,刘耀文的哭喊声被过山车的轰鸣吞没。五个小孩都离他们而去,最可怕的是,自己和马嘉祺两个人拼命奔跑却怎么也追不上,仿佛陷在沼泽般浓稠的黑暗里。
"马嘉祺!孩子呢?!"他一把掀开被子,差点把旁边的马嘉祺踹下床。
“在房间里。”马嘉祺迷迷糊糊摸到眼镜,还没戴稳就被丁程鑫拽着往儿童房冲。拖鞋跑掉一只,光脚踩在乐高碎片上也顾不上疼,脚底被冰凉的地板刺得发麻。
推开儿童房门瞬间,夜灯暖黄的光晕里——
宋亚轩抱着星星兽玩偶流口水,刘耀文的恐龙尾巴缠在严浩翔腿上,贺峻霖和张真源抱在一起睡,五个小肚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像五个小山包。
"崽崽……"带着颤音的呢喃漏出唇缝,丁程鑫像扑进棉花糖云般挨个埋进孩子们的被窝。宋亚轩的头发蹭着下巴发痒,刘耀文睡梦中挥来的小拳头正巧砸中他,他像捡到失而复得的宝藏般挨个狂亲。
"唔……哥哥?"宋亚轩被亲醒,迷迷糊糊摸到满脸口水印。懵懵的看着丁程鑫。
刘耀文半梦半醒间被搂得喘不过气:"我投降,我投降!我不偷吃辣椒酱了……"
最惨的是严浩翔——他正梦见自己变成太空舰长,突然被"陨石"(丁程鑫的脸)砸中,惊醒时发现丁哥在啃他脸蛋:"丁哥!!"
马嘉祺举着手机录像,镜片反光遮不住笑意:"丁老师,需不需要给您申报吉尼斯亲吻纪录?"
"闭嘴!"丁程鑫把脸埋进宋亚轩的头发里深呼吸,"我梦见他们全丢了……"声音闷闷的,手指还揪着刘耀文的恐龙尾巴不放。
马嘉祺瞳孔微缩,皱着眉头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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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进窗户时,五个孩子被强制叠成"人肉三明治"挤在沙发上。丁程鑫像树袋熊般挂在他们身上,马嘉祺端着相机拍下这滑稽一幕——
刘耀文顶着满脸唇印抗议:"丁哥你亲得比我打架还疼!"
宋亚轩数着胳膊上的草莓印:"一个、两个……丁哥是盖章机器吗?"
严浩翔试图用抱枕防御:"看我的最强防御……"话没说完又被偷袭成功。
当天下午,马嘉祺就给孩子们开了紧急会议:跟哥哥弟弟走丢了,该怎么办?他从背包了拿出具有定位系统的电话手表,让五个孩子戴上。
“如果你们在外面跟哥哥走丢了,找不到哥哥了,第一件事,就是在原地不动,站在安全的固定物旁边,然后用手表打电话给哥哥们,等哥哥去找你们。里面我已经给你们存了电话号码,哥哥的电话是:12345678910(省略),你们要把电话号码背下来,以防手表没电打不了电话......”
紧急会议足足开了2个小时
夜幕降临,丁程鑫第N次摸进儿童房查岗。指尖刚碰到宋亚轩的被子,突然被五双手同时拽住——
"抓到丁哥啦!"刘耀文打开小手电筒,五个小坏蛋早就串通好埋伏。几个小孩把星星手链套在丁程鑫手腕:"丁哥,你看你看,这个手链可厉害了。戴上了就算走丢也能顺着星光回家~"
马嘉祺在门口温柔地看着他们,直到丁程鑫红着眼眶扑过来:"你教的?"
"不,"马嘉祺亮出手机里的搜索记录,「如何治疗伴侣的分离焦虑」,第一条建议就是——"
"给足安全感。"
风铃轻轻摇晃,月光下五个小团子已经熟睡。丁程鑫这次没再偷袭,只是把手链贴在胸口——那里跳动的节奏,和儿童房里此起彼伏的小呼噜渐渐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