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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引诱回巢

回响:地狱使徒

林珩双眼圆睁,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他伸手指向杜康佞,声音如同寒夜中的厉风,凛然喝道。

林珩把这个混蛋,给我丢出去。

杜康佞满脸不屑,大声叫嚷着。

杜康佞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林珩,你TM的会后悔的!

林珩面色冷冽如霜,薄唇轻启,发出一声冷哼,那语气中携裹着化不开的轻蔑。

林珩像你这种混蛋,没资格留在这里。

杜康佞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像困兽般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沙哑而绝望的咆哮。

杜康佞放开我!放开我!

即便他奋力挣扎,却如蚍蜉撼树般徒劳无功。安保人员力大无穷,犹如铁钳般的双手紧紧钳制着他,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将他拖向了酒店大门,每一步都显得那般沉重而无力反抗。

杜康佞林珩,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我TM的弄死你!

杜康佞被拖拽着前行,身体在地板上磕磕绊绊,却仍挣扎着抬起头,咬牙切齿地嘶吼。

林珩你要是有种,再屁颠滚回来。

林珩伫立在原地,目光如冰刃般冷冷扫视着眼前的一幕。

杜康佞在安保人员毫不留情的拖拽下,狼狈地被扔出了酒店大门,而那扇沉重的门扉在身后砰然合上,发出一声冷酷的回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珩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依旧保持着冷漠的姿态,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似乎在这冷漠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情绪暗流。

余瑾市,郊区……

那座废弃的化工厂宛如一座被时间遗弃的孤岛,在夜幕的笼罩下静默矗立,周围弥漫着一股荒芜而神秘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只见,一只冰冷的手宛如铁钳,死死地扼住了杜康佞的脖颈,她的眼眸深处泛起无尽的寒意与狠厉,那目光似能将人冻结,又似藏着凛冽刀锋,直欲划破眼前之人灵魂。

幕后BOSS杜康佞,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一个小时内,把任余瑾带到这座废弃化工厂,否则,我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她猛地一推,杜康佞猝不及防,连退数步,身子猛地晃了一下,险些摔倒,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脸上露出一丝狼狈之色,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却又不敢发作。

杜康佞是,主人,多谢主人!

他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身体剧烈颤抖,仿佛被无形的重压击垮,声音在绝望中几近破碎,带着无尽的哀求,低沉而颤抖地说道。

他的手不自觉地捂向脖颈处,眼神复杂难辨,惊恐与愤恨如同两团乱麻在眼中纠缠,但那深处,畏惧宛如最粗的绳索,紧紧缠绕,成为他此刻情绪里最浓重的一抹色彩。

她步伐轻缓而坚定地靠近,站定后居高临下地望向他,那目光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幕后BOSS很好,你还真是个乖狗狗,滚吧!

杜康佞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杜康佞如蒙大赦,他连滚带爬地挣扎起身,不敢有丝毫停留,更不敢回头望上一眼,便径直冲出了那片弥漫着阴森气息的区域。

每一步都似有无形的大手在身后悄然牵引,那力量隐秘而强大,令他的心跳如失控的鼓槌,急促地撞击着胸腔。

此时,他的脑海里满是逃离此地的强烈渴望,这地方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仿佛有一团实质性的黑暗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将他彻底吞噬。

杜康佞拼尽全力奔跑着,呼吸急促而紊乱,他用颤抖的手指艰难地拨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号码。

电话那头,一个透着明显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吗?快说。”

然而,在这慌乱的时刻,即便是这样冷漠的回应,在杜康佞听来也宛如黑暗中的一丝微弱曙光,令他不由自主地紧握着手机,仿佛这是他唯一的依靠。

杜康佞小伍,帮我找个人,这个人叫任余瑾,是本地人,一定要在半个小时内找到他,不然,我就死定了。

小伍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声冷哼:“康哥,你惹上大麻烦了,行,我试试,但不保证能找到。”

杜康佞小伍,你现在就去找,不要忘了,他叫任余瑾。

“好了,我知道了,挂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

任余瑾拖着宛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脚,一步一步,极为缓慢地踏入那座弥漫着荒凉气息的废弃钢铁厂。

锈迹斑驳的钢铁架构,在昏暗光线中扭曲地伸展着,投射出一道道狰狞的阴影。这些阴影如同沉睡巨兽的轮廓,静默而压抑,仿佛下一刻就会从沉眠中苏醒,带来未知的恐惧与威胁。

他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令人心惊的画面——铃木惠子被绳索无情地紧紧缚住,整个人高高悬挂在空中,衣衫凌乱,发丝散乱地垂落,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双眼。

任余瑾鈴木の恵子、あなたのこの悪辣な女の人、譚の暁の玲はあなたのため死んで、今夜、ここはあなたの埋葬の地です!(铃木惠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谭晓玲因你而死,今晚,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任余瑾的目光锐利如刃,狠狠地剜向铃木惠子,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字字透着蚀骨的恨意。

铃木惠子面色惨白如纸,双目中满是惊恐,声音颤抖着,近乎哀求地喊道。

铃木惠子任さん、あなたは誤解して、当時私は本当に急所暁玲がありませんでした!説明を聞きます!(任先生,你误会了,当年我真的没有要害晓玲啊!你听我解释!)

任余瑾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钢铁厂内回荡,冰冷而刺耳,如同利刃划破寂静的空气,让人不寒而栗。

任余瑾説明ですか?他に何の説明がありますか。私がその証拠を目の前で見ているのに、あなたは弁解するつもりですか。譚暁玲はあれほどあなたを信頼していたのに、後ろからナイフを突きつけるなんて、あなたはまるで豚犬にも及ばないですよ!(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亲眼看到那些证据,你还想狡辩?谭晓玲那么信任你,你却背后捅刀,你简直猪狗不如!)

铃木惠子猛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沿着苍白的脸颊肆意滑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绝望与恐惧。

铃木惠子違います、違います!ある人は故意に私を陥れて、私と暁玲の情と姉妹、私はどのように彼女を害ますか?お願いですから、一度だけ信じてくださ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有人故意陷害我,我和晓玲情同姐妹,我怎么会害她呢?求求你,相信我一次!)

任余瑾眼中怒火更盛,几乎要将人灼伤。

任余瑾姉妹ですか?よく言う顔がありますね!譚暁玲が死んだ時、1秒ごとに心が骨を蝕むのが苦痛で、彼女の最後の絶望、あなたは知っていますか?あなたが命乞いをしているのは、ワニの涙、偽りの極みです!私には虫けらの悲鳴にしか見えません。(情同姐妹?亏你还有脸说出口!谭晓玲死的时候,每一秒都是钻心蚀骨的煎熬,她最后的绝望,你知道吗?你现在求饶,不过是鳄鱼的眼泪,虚伪至极!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蝼蚁在哀嚎,不值一提!)

他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缓缓向铃木惠子逼近,每一步都似要将空气撕裂,咬牙切齿,从齿缝中挤出冰冷的字句。

铃木惠子见任余瑾毫无动摇,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绝望,她猛地低下头,声嘶力竭地喊道。

铃木惠子任余瑾、私を殺したら後悔しますよ!真実はいずれ明らかになるでしょう。その時、あなたは自分がどれだけ間違っているかを知ることになるでしょう。(任余瑾,你要是杀了我,你会后悔的!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任余瑾後悔ですか?私の唯一の後悔は早くあなたの正体を発見しなかったことで、譚暁玲にあなたにだまされました。でも、まだ間に合いますから、あなたに自分のしたことの代償を払ってもらいます!(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发现你的真面目,让谭晓玲受你蒙蔽。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我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任余瑾停下脚步,冰冷的目光如刀锋般刺向铃木惠子,那眼神里满是不屑与蔑视。

说完,任余瑾冷哼一声,大步走向一旁的杂物堆,他随手拨开那些破烂,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锤被他从暗处揪了出来。

他掂量了几下,铁锤在手中发出喑哑的碰撞声,那声音沉重而刺耳,仿佛是命运的丧钟,在寂静的空气中敲响。

随后,他拖着铁锤,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一步步逼近铃木惠子。

他抬起头,冰冷的目光如地狱中凝结的寒霜,直刺她的灵魂,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得近乎嘶哑地说道。

任余瑾鈴木恵子さん、当然のことです。(铃木惠子,这是你应得的。)

正当任余瑾高高举起铁锤,准备狠狠落下之际,突然,一道黑影从暗处如闪电般疾驰而出,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铁锤,随手一甩,铁锤便被扔到了远处的黑暗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任余瑾定睛一看,竟然是杜康佞。

杜康佞喘息未定,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夹杂着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

杜康佞任余瑾,你不能杀她!她还有用!

任余瑾的眉眼间满是错愕,那愤怒如狂潮般汹涌,几乎要从他的眼神中喷薄而出。

任余瑾杜康佞?你怎么在这儿?她害死了谭晓玲,我为什么不能杀她?

杜康佞眼神闪烁不定,带着几分躲闪,语气里透着心虚说道。

杜康佞事情没那么简单,谭晓玲的死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铃木惠子知道一些关键线索,留着她,我们才能查出真相,为谭晓玲报仇!

任余瑾死死盯着杜康佞,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剖开,查看他心底的秘密,怀疑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

任余瑾你说的是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杜康佞急忙点头,动作急促而慌乱,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牵引,满是惶恐和讨好的意味。

杜康佞我骗你干什么?我也想知道谭晓玲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先把她放下来,好好问问,说不定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任余瑾的动作猛地一顿,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按住,身体僵硬地停在半空中,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犹豫,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不过,他还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动作,但那警惕的目光却如鹰隼般,紧紧盯着铃木惠子,一刻也不肯放松……

杜康佞哦对了,我刚才听小伍说,已经找到了害死谭晓玲的罪魁祸首了,那个人就在,旁边的那座废弃化工厂里。

任余瑾什么?真的吗?

杜康佞我还能骗你不成,快跟我走吧。

任余瑾那好吧,我就信你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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