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秋日阳光照射在看着憨憨的少年身上,少年高大的身材 ,青底绿边的缎袍,腰间挂着玉佩,辫子垂在身后。帅气逼人的脸蛋,在阳光的照射下,是位温柔的哥哥。
少年撩起垂帘,头往里探,看看好兄弟回来了没。
花宁泽正在奋笔抄书中,赵仪一下课就走了。
少年见他还没走,就走进来,说:“泽,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花宁泽听这熟悉的声音,满脸高兴地抬头:“大锤!快快快!帮我抄!”如及时雨般,他快速将另外这两本要抄的书,放在案桌左上角。
王大锤拿起这两本书,看着蓝色封面上的两个大字“佛经”和“诗经”。他问:“你咋又被罚抄了?”
花宁泽头也不抬地说:“别废话了,快帮我抄,字迹要工整。”边说边抄。
王大锤坐在赵仪的位置:“不是,你抄的书都可以塞下整个藏书阁了。”他拿起毛笔,心疼的让人熟练抄了起来。
这几年谁都是这么过来的,反正都是被坑了好几次,谁都被抗是会帮谁抄的。
他问:“抄几遍?”
“三遍。”
“三遍?!你到底干了什么?要抄这么多?”
“前几个月我不是将我抄的书交给我师傅吗?”
“我知道啊,跟这有什么关系?”
“后面的字被吴熙儿换成了线条,你说有没有关系?!”
“这也太损了吧?”
突然有道声音才进来:“哟,好像人在说我坏话耶?”
花宁泽一听这声音是谁就停止手中的毛笔:“哼,你知道就行。”
吴熙儿走进学堂:“喂喂喂,本师妹还准备帮某师兄抄书呢,既然某人不欢迎我,那我还是走吧。”说完假意转身。
花宁泽立即挽留:“哎哎,既然师妹肯帮师兄抄,那师兄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他半跪着双手撑着案桌。
吴熙儿双手环胸,眼中带着笑意,说:“师兄,书。”她看着花宁泽娇小的模样和健壮的王大锤,两人对比,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想笑。
“若,字迹要工整啊。”花宁泽拿了另外两本给她。
吴熙儿接过书,说道:“师兄你要多吃些长高的东西,你看看大锤,都快一米九了,你才一米六八。”
“要多吃长高的食物。”
“滚呐!”
三个月后。
星昭学院欲派几人去凌清村解决近几日非正常死亡案件。
凌清村位于药古峰的东南方向,那里的人以打猎为生,常常进入山林中,但最近有几个村民莫名死亡。
死亡前的特征:精神慢慢恍惚、脸色憔悴、胡言乱语、无缘无故受到惊吓,连续五日后便死亡。
“师姐,你听完后有什么看法吗?”花宁泽问。
南灵枭摇摇头:“没,但根本原因大概在山林中。”她今日身着淡蓝罗裙,腰间挂着玉佩,梳着马尾,蓝色发带与青丝相互交缠,带着丝丝高冷的气质。
南灵枭乃是药古峰峰主,莫看她年纪轻轻当了峰主,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常常跟着师父下山游历,在是十七她岁时可以一人下山游历。南灵枭天赋异鼎,修为高,灵力纯厚,又喜钻研医术,可医可武的奇女子。
吴熙儿站在南灵枭旁边:“不可能吧,其中不是有个婴儿吗?他们总不可能将三个月大的婴儿带上山林中吧?”
王大锤假设地说:“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将山林中不干净的东西带回家,因此连累了婴儿?”
赵仪轻撞了一下王大锤:“哟,没想到你都能想到这个,没准真是这样。”
王大锤只是单手摸着后脑勺,憨憨的笑着。
南灵枭将挂在腰间的佩剑“浮生”拿在手中扫视了一圈:“好了,事不宜迟,光是有资料是不行的,还要亲自调查才能了解整个过程。”说完,便御剑向凌清村的方向而行。
吴熙儿牵着赵仪的手:“载我呗?”眨了眨眼睛。
赵仪颔首:“快上来,灵枭姐要飞远了。”她拉着吴熙儿的手,确定她站好后便御剑跟着南灵枭的方向。
花宁泽看着他们三离开:“大锤也在我呗?”
王大锤毫不犹豫地拒绝:“去,自己御剑去。”说完,直接御剑离开。
“王大锤,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居然不载我。”花宁泽喊道。
只剩花宁泽在原地,前面是栏杆,下面是广袤无垠的药田。他旁边是一棵魁梧的枫树,红艳艳的枫叶,沙沙作响几片枫叶飘落,花宁泽抬头看着茂密的枫叶来了句:“看啥看,再不走就赶不上他们了。”他立即御剑追去。
凌清村四面环山,道路逶迤,交通不便,因此与外界交流。除了换取钱财,购买生活用品和重大事件才会与外界短暂交流。虽与外界交流少,但村民的生活也算安居乐业。
有一群人在村口叽叽喳喳的讨论问题,胖胖的大婶在人群中喊道:“来了来了!南溪宗(注.宗门外称)的人来了!”
村民们言闻抬头看,见是一位身着浅蓝罗裙,梳着马尾的女子御剑,女子御剑落地,行礼道:“在下南灵枭,是奉星昭学院来解此次的案件。”
村民们个个惊叹,他们还没见过御剑的修仙者,有位老者还算淡定,他驼着背,拄着拐杖上前:“姑娘快请起,我是这的村长。姑娘,可是南溪宗的人?”
南灵枭颔首:“是,等会儿我的伙伴不久后会同我一起解决这次案件。”此时的她像个冰山美人,垂眸一言一语地回答。
村长激动地咳嗽:“太好了……太好了,姑娘,谢谢你肯来帮忙。”
“村长不必多谢,这是我们职责所在,请村长带我去受害者的家看看。”南灵枭淡声道。
“姑娘,请跟我来。”他柱着柺杖缓慢行走,俩位青人搀扶着他。
村长又道:“留一些人好好接待南溪宗宗派来的人。”
——
村长带她来到第一个受害者家,第一个受害者是铁匠,村里的人都叫他大山,家中只有他一人,是个单身汉。第二个受害者是位寡妇阿翠,儿子在外打工,丈夫在前年跌落山崖身亡。第三个受害者是青年阿水,在村里是个老实人。第四个是婴儿,是村长的重孙。第五个是少女阿凤,听说她最近总能在半夜看到那三个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