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把在济善堂发生的事告诉了商扶砚，商扶砚眉头一挑。
“顾雍的……独子？”商扶砚揉着太阳穴，越听越觉得不对，“好像的确是在五年前病去了……但在那之前……”
迎着潘樾期待的眼神商扶砚又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
“罢了，”潘樾也不在意事情提前早晚的事，顾雍难道还能跑了不成，“晚上去夜探济善堂，阿砚想去吗？”
……
卓澜江没想到商扶砚会去。
他彼时刚刚把杨采薇给劝走，一转头就看到潘樾和商扶砚进了济善堂。
“她来干什么……”
卓澜江蹙眉，快步走到济善堂门口，让小厮去传话说他要见顾雍。
顾雍有个正妻，但因为顾衫的死疯疯癫癫，白天他们来刚好遇到，老妇人疯疯癫癫地说顾雍是凶手。
“看来老夫人的疯病是顾雍下药所致，”商扶砚和潘樾透过打开的窗户往屋子里面看，“看来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传言中那般好。”
“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潘樾牵过她的手腕要走，商扶砚却没动。
“顾雍到底是因为什么要给老夫人下药，”商扶砚又看向房间里面，老夫人满脸幸福地在鼓弄着手里的东西，“我想，这应该很重要。”
潘樾便走了回去。
老夫人端着食盒悄摸摸离开，步子很快，潘樾和商扶砚竟然在院子前丢了。
“潘樾，”商扶砚在假山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一根锁链，“这里有密室。”
潘樾轻轻一拉，墙上的机关应声而开，露出一个入口。
“走。”
两人进去之后，门就自动关上。
说是密室，这里更像是一间囚笼。
墙上有跟灯会案一样的缺口，地上还有带血的掌印指痕和断掉的锁链。
“顾衫……”
商扶砚蹲在地上看血痕的眼神木讷，启唇突然说了两个字出来。
但潘樾没能回应她，他突然捂着脑袋坐在一边，神情很是痛苦。
“潘樾？”商扶砚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见他呼吸急促，商扶砚连忙安抚他的情绪，不想被他抓住手腕，不过好在他几个呼吸之后就清醒了过来。
“我……抱歉，”潘樾连忙松手，借着点燃的火折子看清了她手腕上的红痕，“弄疼你了吧。”
“没事。有人来了。”
商扶砚吹灭火折子和潘樾躲在暗里，看到老夫人端着一盘东西蹲在地上，神神叨叨地叫着衫儿。
“此处不宜久留，快走。”
但密室的门已经锁了，暗室里的石像嘴里开始吐迷烟，商扶砚下意识屏住呼吸。
“阿砚，你还好吗？”
“我没事，找找有没有通风口。”
两人在暗室里开始摸索，最后潘樾发现铜盘后面有通风口，但他没带剑，也没有工具，就一拳一拳地砸。
“你疯了！”商扶砚见他这般自残，上前两步看到他的手已经红肿，血顺着手滑落，“你不要你的手了！”
“可我总不能让你来砸啊。”潘樾故作轻松甩了甩自己的手，“我知道你身上有武器，但到底劲太小，撬不开另说，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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