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我向宫尚角见礼。
随后便是一片瓷片向我袭来,我稳稳地接住了这块瓷片,“角公子,这是做什么?”
宫尚角盯着我,“我很好奇,同样的力道,即使大病初愈,你都能接住,为什么上次没躲过去呢?”
我看着宫尚角,“角公子认为我是故意被打伤的,那我的目的是什么,再次取得宫远徵的信任,让他对我心软?”
宫尚角从座位上起身,慢慢走向我,“我没说他会对你心软,说来,我还得谢谢你,否则那个瓷片击中的就是远徵的命脉了。”
我冷笑,“角公子原来也知道,现在您应该明白他很珍视你,也请您好好重视些他。”
“我确实得感谢这场变故,让我明白了许多。但是小姑娘,后山之人不该频繁地到前山来,况且上元节时,本该待在月宫的你,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角宫,总得给个解释吧。”宫尚角离我只剩一步之遥,审视着我。
“我有现在执刃大人和我师父的手信,可以证明我是因为紧急情况才来到前山的,如果角公子还不信,可以找执刃大人和我师父当面对质。”我将手信递给宫尚角,“至于我为什么上元节的时候出现在角宫,是因为宫远徵在。”
宫尚角看完手信,将手信递给我的时候,看到了我发间的一串铃铛,笑了笑,“远徵竟然舍得。”下一秒,他就打向我的左肩伤口处,虽然我尽力躲了过去,但还是被他伤到,伤口又裂开了,“角公子?”
我话还没说完,宫尚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我抽出软剑,与他打斗了起来,半刻后,他停了手,身上衣服被我划破了几处,而我除了左手已经被血浸透,直冒虚汗 ,也再无其他伤口,我用剑支撑着身体,“角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你的剑法没问题,但你的人不一定没有问题,在月长老亡故后,除了三天前的一次,你一直都没有露过面,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角公子用刀抵在我的伤口上,“猜的没错的话,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别逼我把你关进地牢,远徵相信你,我不相信。”
我冷冷地看着他,“趁人之危,我没有杀月长老,我也不是无名,师父给我吩咐了一些事情,而你无权知道。”
宫尚角的刀尖慢慢的插进我的伤口,我咬牙坚持,愣是一声不吭,血顺着刀尖落下,“证明?”
“你既然与我比试了,就应该察觉到我的剑和剑法都没有问题,这些事都不应该是我所为。”我忍着痛坚定地说,“角公子,还想屈打成招不成?”
宫尚角将刀尖抽出,“小姑娘,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