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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指尖流露出那藕断丝连般的粘稠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让人刚刚放松下来又突然感觉喘不过气
他梦到了那个人,可是他早已被满身鲜血染黑,眼前的阳光却像是永久的别离。
林子桉愣了一愣,抬眸望去,有只老鼠,不知吃了什么,被毒死了。死状及其惨烈,令人有些恶心。
这是有人来给房间开了锁,“云枫,他找你。”
开锁的人有些紧张,林子桉听到他的话之后没什么反应,而后慢慢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已经差不多了。
临走的时候,那位开锁的人在自己耳边悄悄地说了句,“已经开始了。”
林子桉默默的松了口气。
一个并不扎眼的寨子里,一个男人高傲的坐在首位,下面跟了一群紧张的手下。
林子桉向那些人扫了一眼,眼尖的自己当然在第一眼就看到了藏匿在人群中多年的警方一级通缉犯,在逃多年了依旧无法抓获,甚至连个影都抓不到。
林子桉挑了挑眉,“刀疤,你也挺猖狂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出国远走高飞了呢。”
被叫作刀疤的男人被林子桉这么一激,也没生气,更不敢对着坐在首位上的男人的面去发火。
坐在首位的那位男子眸眼深邃,高挺的五官是令很多人都自愧不如的程度。
“这次呢?又想干点什么?”林子桉故作不满的质问道。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一些生活在阴沟里的小老鼠每天出去开开心心晒太阳的样子,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令人厌恶。可是你和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不一样,你像是每日了无声息的一支即将枯萎的白兰。”
“可即便这样,你却依旧芳香。”
周围的人早已经跑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林子桉和坐在首位上的男人。
林子桉安安静静的听完梵听的告白,沉声静气的对他说,“那你没见过,像我阴沟里翻船的次数不在少数,只是你没见过而已。”
见梵听没有任何动静,林子桉缓和了语气,“梵听,把我放了吧,听话。”
“凭什么?!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梵听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明显是狂躁症又犯了。
林子桉熟练的拿出抽屉里的镇定剂,找了找位置便一针打了上去。
“别激动,别激动。我在呢。”林子桉重复着嘴里的话,总觉得自己都已经麻痹了这样的日子。
强忍着内心深处的魔鬼,梵听堪称温柔的反握住林子桉的手臂,“那你会离开我吗?”
林子桉沉默了,只是对外面的人说了声,便自顾自的来到了梵听为自己准备的房间。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呢?
这显然是一个没有定数的答案,他真想快点回到那个人的怀抱里。真的,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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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意浓其淋什么时候这篇文的流量才能多起来啊,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