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娴听到这里，终于正了神色“我确实没杀他”
杭青地手背在身后摸来摸去，还是阿信看见桌上那个水杯，递给了她
杭青接过水杯，很有礼貌地到了声谢。
“谢啦，信哥”
监控室内的包斩看见这一幕，抚了抚额头“青姐有时候还真是有礼貌”
“但不多”梁教授及时补刀。
“确实。”
杭青拿过水杯，让钟娴看见后“这杯子上有你的指纹，经检测，水里含有安眠药成分，是你在他洗澡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
“反正我走的时候，他正打呼噜呢。那天，他有点暴力”钟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我心情不爽，我知道他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塞了几片我就走了”
“捆绑”钟娴把下巴搭在手腕上“那是他要求的，我其他姐妹都能证明，他的习惯呢？”这边钟娴侃侃而谈，阿信“不好意思，杭青，打断一下”
“好像确实不对，我记得尸检报告上说，王金莱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在阿信说话的间隙，钟娴以为她有人证明她不是凶手，还伸着手，对着杭青打招呼，洋洋得意的样子很是碍眼“她好像十二点就发现了温小婉的尸体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一个教授助理都知道，你，还警察呢”钟娴看着杭青摇了摇头
“他年轻，不懂事，在房间里杀人有很多方法，三个小时以后再让他死亡，其实也不难”
“我都说了，我没有杀人”钟娴那种洋洋得意退去，终于看着顺眼了起来。
监控室的梁教授，对着包斩招手
“教授”
“让杭青出来，没什可审得了”
“？？？”
•
警车呼啸而过，带来了苏眉，她走进梁教授的办公室第一句话就是“教授，杨子找到了，但是他喝得很醉，现在问吗？”
梁教授把雪茄按在了烟灰缸里，吐出一个字“问。”
梁教授从他办公室走出来，看见坐在桌前喝得烂醉如泥的杨子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据说已经三天了”
“看来是真醉了”梁教授走到杨子身边，拿起桌上那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往杨子脸上撞去，边撞边说“诶，你的酒”杨子迷糊中揉了揉眼睛，拿起水瓶，一口就咽了下去，咽下去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酒，想吐，嘴里又什么都没有
“这啥呀”他看清眼前站了一个老头“不是，你谁呀”
“温小婉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有不在场证明吗？”
杨子听见梁教授的话无比震惊，睁着两个大眼珠子问他“你说什么，小婉她怎么了”
杭青站在阿信身边，随手拿过他手中温小婉的死亡报告，甩在了杨子身前的桌子上
“诶，青青”
杭青下巴一抬，看向阿信，眼神好像再问，你有意见？
阿信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杨子捧着死亡报告，情绪反复的伤心，悲痛，他颤着手抚摸着死亡报告上夹着地温小婉照片
“她已经死了”
“小婉”杨子的声音颤抖不清
梁教授回头看身后三人，苏眉眼含疑惑，阿信送了一口气，唯独杭青一脸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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