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不小心走出了时间,他一旦脱离时间便固定下来,我们则在时间的推移下继续前行."——余华
.
贺峻霖"能不能不要再管我了!?明明都不要我了干嘛还要再来假惺惺的恶心我啊!"
房间里,少年倚靠着门歇斯力竭的呐喊,房间内一片狼藉,门背后的妇女留着眼泪靠着门
贺母"贺儿……"
贺峻霖"滚啊!滚!"
房间内在一次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贺母"好好好,我走,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听到声音女人连忙妥协,一步三回头的下了楼
……
另一边的江初语站在楼下,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太阳落山了,橘黄色的光芒慷慨的撒向大地,江初语很喜欢看日落,原因大概是……她很喜欢橙色吧
江初语拿出手机拍下日落,这才心满意足的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脸上还挂着泪痕
江初语"您好,是郑女士吗?我是心理医生江初语,你之前在我们医院里有过预约"
贺母"我是,江小姐先进来吧"
女人的情绪还算平静,江初语眯着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跟着她走了进去
女人给江初语倒了杯水,便坐在那里不说话,江初语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江初语"郑女士,不用这么紧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告诉我就行"
江初语的话总是有某种能让人安心的魔力,女人抬起头,注视着江初语的眼睛,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贺母"我……我……都怪我,才让小贺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江初语默默递上了纸,女人接过纸,开始给江初语讲述一个全新的人生
……
贺母"我和贺峻霖的爸爸是包办婚姻,那个年代,我们都没有选择权"
贺母"我和他爸爸结婚后三观不合,总是吵架,每次都搞得鸡飞狗跳,一开始,小贺就在那里哭,一边哭一边说爸爸妈妈别吵了"
贺母"有一次,我和他爸爸又吵了起来,小贺还是,一边哭一边上前劝架,那次我们吵的很凶,他爸爸拿了一把刀,结果不小心伤到了孩子,现在头上还有疤痕,后来小贺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沉默,我实在受不了他爸爸,就搬出去住了,却没照顾小贺的情绪……"
贺母"他爸爸对他没那么好,老是会骂他,经常不在家,让孩子一个人煮泡面吃,后来我和他彻底离婚了,我才知道小贺的病……"
说到这里贺峻霖母亲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
江初语"阿姨你放心,我会尽力去帮他治疗的"
贺峻霖母亲抬起头,看着江初语坚定的眼神,眼泪更凶了,不住的点头
江初语"情况我大概了解了,请问我能上去看看他吗?"
贺母"他现在情绪还不稳定,你小心有点"
江初语"放心吧阿姨"
江初语点点头,漏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然后就上楼了
江初语习惯性的敲敲门,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暴躁
贺峻霖"滚啊!"
江初语打开门,迎面飞来一个花瓶
江初语"!!!"
江初语赶紧移到旁边,花瓶掉在铺有地毯的地上,倔强的没有坏
江初语捡起花瓶,走进贺峻霖卧室
.